一个魁梧的三十多岁便衣汉子大步走进来,胖子激动地迎上去:“兄弟,你怎么来了?” 叶指导员问:“老周,山上情况怎么样?” “他们还在开会。”周警官扫了一眼办公室:“表哥,听你被打了,嘿,伤成这样啊!” 胖子感动得哭泣:“兄弟,你可要给哥报仇啊!”胖子昂起头瞪着张骞,得意地:“张骞,你以为进了拘留所就轻松了,做梦!” 三个偷也哈哈笑,特别是黑子,笑得最起劲:“张骞,洗干净等着进拘留所吧?哈哈。” 周警官指着张骞,问胖子:“就是他打你?” 胖子连连点头:“就是他,我有兄弟是警察可他也打,下手可很呢。” “打得好!”周警官举起手用力挥下:“啪!” 虽然有巴掌声但张骞浑然无事,大家纳闷地扭头,却是周警官一巴掌抽在胖子脸上。 胖子被打倒在地,不仅他莫名其妙,三个偷,两个协警,就连叶指导员也唬了一跳:“老周,这是干嘛?” 胖子惊呼:“兄弟,我是你哥呢。”本来他脸上就有伤,这下更是钻心地疼,捂住脸话也有些不利索。 “我他打得好。”周警官怒气冲冲又是狠狠一脚:“如果你不是我哥,我一拳头揍死你。你黑心贪钱想死别扯上我,我是警察,但不是你胡作非为的保护伞!” “兄弟你疯了!是张骞打我,怎么你也打我?我究竟哪错了?” “我怎么遇到你这样一个胡来的亲戚。”周警官一把抓过胖子手里的笔录,哗!撕成两半扔在胖子脸上:“欺诈游客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恨恨地转身,喘口粗气:“指导员,我有工作向你汇报。” 叶指导员诧异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胖子。 周警官大喝:“还不滚!” 胖子终于醒悟他的靠山已经是一场噩梦,赶紧爬起来飞快地跑了。 周警官转身朝另外一个房间走,叶指导员与周警官眼神交流片刻,随即他轻轻挥手:“都散了。”眼睛一扫黑子,冷冷地:“以后规矩点。”完起身就走。 两个协警互相看了一眼,孙警官立即将还给张骞,竖起大拇指:“张助理,真人不露相啊。” 张骞微微摇头:“怎么了?” “你就装吧。” 黑子纳闷地问:“奇怪,老周怎么歇脾气了?他不是最护短吗?” 叶指导员在隔壁房间大声喊:“孙,你们两个进来开会,黑子,你们怎么还不走?想留在这里吃饭吗?” 既然不用进拘留所,张骞也松口气,他恶趣味大起,见黑子他们慌忙朝外走,他喝道:“黑子!” 被张骞点名,黑子一激灵差点摔在地上,急忙催促前面的同伴快走,可严雨站在门口,她不侧身,谁敢去冲撞。 “黑子,你刚刚什么?”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 张骞大步过去,抓住黑子的衣领:“黑子,我的儿啊,老子现在大摇大摆走了哦。唉,你这个儿子实在不成器,所以从现在起,老子和你断了关系,哈哈” 黑子恼得面红耳赤,这次却没有辩解。 严雨虽然眼里有疑惑但没有询问,她转身就走。 张骞赶紧跟上。 这时女偷低声:“黑子,原来上午大巴车上那个干瘦老头是省警察厅的老领导,就连县局叶局长见了老头也大气不敢喘。” “难怪他可以下山。”黑子惊呼:“原来是老头护着他!难怪吴所放过他,老周也忍气吞声,擦。没理啊,如此狠毒的人居然有尊大神保。” “哪我们的仇” “嘘” “何况严总也护着他。” “我们怎么办?” “这子下手太狠,先躲躲吧。” 虽然他们得声,张骞却听见了,他立即扭头,黑子他们赶紧站住,还极力地露出一点微笑。 再次走在商业街,沿途商家看见张骞却好像看见凶神恶煞,没有一个敢正眼瞅他。 刚刚张骞被警察带走,这些商家无比雀跃奔走相告,可没多久胖子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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