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靳言的头重重像后躺去,长长的的出了一口气。
顾小凤再次扭头看向江晚:“给少爷熬些梨水,多放些冰糖。”
江晚点点头,然后下了楼,江晚下了楼后,关靳言看向顾小凤,语气不悦的说:“妈,你刚刚问白洛的话,我听到了,你什么意思?”
“什么话啊,言言,你听错了。”
“好,不说算了,你喜欢住这里,你住,我走。”话落,关靳言作势要起身。
顾小凤连忙压住了他,说:“言言,你经常不回来,妈这不是担心吗。”
“我工作忙,再说,我还要怎么经常回去,要怎么做,你才满意。”关靳言说着,心里不痛快极了,仿佛那些压抑的的情绪,要找个突破口发给钻出来一样。
顾小凤苦口婆心道:“言言,妈知道你是个不愿意被安排的人,但其实日子久了谁都一样,你就算不为了我们想,也要为了————”
顾小凤的话音戛然而止,江晚端着冰糖雪梨出现在了门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关靳言看向她的一刹那,眼神有些许的飘忽。
关靳言勉强的喝了口,甜丝丝的滋味,在舌尖划开。
他其实的不喜欢吃甜,甜的吃习惯了,就无法再适应舌尖没有味道的感觉了。
放下梨水,他看向江晚,冷冷吩咐:“去睡。”
“不行。”顾小凤说。
“妈,让她去睡。”关靳言的声音严肃了下来,顾小凤知道他的脾气,于是就没有再说话。
江晚回了房子,洗了澡后,一会就睡了。
却不知关靳言忍到了半夜,体温才恢复正常,顾小凤这才放心的去睡下。
关靳言毫无困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然后踱步下楼,习惯性的走到了江晚的门口,手在门锁处停下。
一向对自己无比清晰的关靳言,此时,却有些不了解自己了。
他冲了一杯浓浓的茶水,喝下之后又上了楼,走到了楼上的书房,从上了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张照片,借着月光看着看着,然后将照片贴在了胸口上。
为什么,有些游戏,明知道开局就是错的,却不舍得退出呢。
第二天,江晚特地很早的起来,然后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谁知,关靳言她妈妈坐下,吃的第一筷子,就皱起了眉头,说:“一点也不如玉姨做的好吃。”
结果,一向吃饭像猫一样的关靳言,却吃了好大一口的菜,很满足的说:“不会啊,很合我的胃口,妈,你要是吃不惯的话,就回家吧,别饿到身体了。”
“也没有难吃到那种地步,言言,你这山上的空气好,我还要多待几天呢。”
关靳言一听,脸色立马黑了,顾小凤完全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把头扭向江晚,说:“白洛,今天陪我去逛街买几套衣服。”
江晚正想要说好。
谁知道关靳言却提前说道:“不行。”
“怎么了?”
“今天我助理请病假,白洛要顶一天的班。”
“她一个佣人,怎么能干助理的活?而且还是个女的。”顾小凤的言语里,满是歧视。
没想到,关靳言不怒反微笑的看着顾小凤,说:“所以,她之所以能把玉姨比下去,自然是有她的过人之处,妈,你现在放心了吧。”
吃完。
关靳言就披上外套离去,江晚连忙跟在她的后面离开,顾小凤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忧心忡忡。
江晚上了车子,车内的气压低的不像话,一路无言,好久之后,她才发现车子竟然是在朝她学校的方向开,然后一路径直的开向了校长室。
关靳言下车,大步流星的走向校长室,一进门,早已坐立不安的庄伟发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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