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简单的行装,只有一个旅行背包,除了身份证件之外,把那个只有一颗星云石的项链挂在脖子上,带着一摞耗子和大块头的照片,出发,飞飞开车把我送到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从北京飞到伊斯兰堡,十几个小时,飞机在贝娜齐尔布托国际机场安然降落,一切顺利。
下了飞机,给飞飞打了电话报平安。然后打算,是改签飞喀布尔,还是签证从这里坐汽车去贾拉拉巴德。
因为从这里往北有公路,坐车可以直达;如果飞喀布尔,又得从那里坐车向南走老大一段回头路,耽误工夫。
正在犹豫,突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竟然拉辛打来的。
“宇先生,您好,我是拉辛。”他用流利的汉语说。
“哦,拉辛先生,您好。请问您”
“宇先生,首先得感谢您除掉了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同时我想问问,您是不是已经到了伊斯兰堡?”
我大吃一惊:“啊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感谢真主,您终于来了!”拉辛声音里透着兴奋:“您先别问了,您是想去贾拉拉巴德吧?”
我更吃惊了:“是啊。”
“您准备怎么去呢?”
“我正在想,是飞喀布尔还是坐车直接”
“别坐车宇先生,不安全,路上会有危险!”拉辛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您改签飞喀布尔,我会让人去那里接您,保证把您安全送到贾拉拉巴德,同时还会帮助您进行下一步。看在真主的份上,请您务必相信我。”
一脑袋雾水,这家伙怎么知道我这次行动的?真是莫名其妙。
但转念一想,管他那么多,有人帮忙总会好办一些,何况这次是我一个人,拉辛总不会害我吧?没有理由嘛。
于是就说:“那,好吧。我去喀布尔。”
“太好了宇先生,真主保佑您!”拉辛松口气,好像很高兴。
签证去喀布尔,等了4个多小时,登机,到喀布尔国际机场降落,然后跟着人流往外走,竟然看见有不少持枪的军警在到处溜达。
到了出口那里,拿出手机,想和拉辛联系,突然看见在出口那里有个人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很大的中文字“宇天龙”,不停地在晃。
急忙走过去,看到举牌的是一个带着蓝色花头巾c穿着白布长袍和黑马甲的满脸胡子的男子,身后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c用白色纱巾蒙头c只露着一双蓝眼睛的女子。
我走过去,看看两个人,用英语说:“我就是宇天龙。请问您”
男子急忙放下牌子,看看我,把手按在胸前一弯腰,然后伸出手来,用英语说:“宇先生,欢迎欢迎。请叫我米博巴好了。我们是专门来迎接您的。”
“哦,你好,米博巴先生,辛苦您了。”我和他握了一下手,看看那位女子,应该很年轻。
但她一言不发,见我看她,急忙一拉蒙头巾底下头。
我也就没敢问,因为听说这里那什么风俗很严格,自己又不懂,怕惹乱子。
据说五六十年代的时候,阿富汗文明程度比较高,科技c经济也比较发达,人民生活安定幸福,女人不蒙面,可以参与各种社会活动,和其他国家也没什么差别。
阿富汗战争之后,特别在塔利班当权时代,阿富汗一夜回到解放前;塔利班政权虽然垮台了,可他们当时的规定还在执行着,女人们于是从文明时代又回到了原始时代,境况很悲惨,不仅仅是一句“地位低下”能了得的。
“请跟我们来,这边走。”米博巴和那位女子带着我,径直走出机场,上了一辆敞篷吉普车,坐在副驾驶位置,那名女子坐在后排座位上。
米博巴开车开出了机场,向市区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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