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开枪c投弹甚至埋设地雷,可几乎没打过仗”莎伊达有些不好意思:“女人是不允许上战场的!”
不允许上战场,可允许当人体炸弹!我心里这么想,可嘴里没敢说。
“宇先生,您是怎么判断出来炮弹要落在头上的?”米博巴大声问。
“哦,我一位参加过中越战争的朋友告诉我,如果听到象吹哨一样的炮弹声,就不用害怕,因为那炮弹的落点一定远;可如果听到撕裂空气的声音,那就得赶快躲,因为炮弹会落在身边甚至落在头上!”
“哈哈!你那位朋友真不错,等于救了你一命!”米博巴大笑着:“您反应敏捷,可以当一个很好的战士,宇先生!真主在保佑你!”
车队进入那个村子,天已经黑透了。村子坐落在山坳里,四周都是山,在夜色里黑乎乎的象屏风一般。
一大队持枪的武装人员出来迎接,把我们接进村子。
我靠,比昨晚住的那个村子还破,就是一排一排用乱石和泥土垒的房子,停放着不少车辆,里面养着牛c驴c马和羊群,还有鸡,脏兮兮c乱糟糟的。
村四周到处是堡垒,有的堡垒上架着机枪或放着迫击炮,有些房子顶上也堆着沙袋,有人站岗,到处都是背着步枪和冲锋枪的人——我觉得自己突然从一个和平到连枪都不知为何物的时代掉落到了炮火连天c弹痕遍地的战争年代!
同时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样乱的地方,耗子和大块头是怎么安然到达卡加族营地的,我开始佩服这两个小子的本事了。
莎伊达说:“宇先生,今天在这里过夜,明天要骑马去我们的驻地,要走很远,好好休息。”
“哦哦,好,好吧”我心里想,地方烂点倒没什么,可是一想到随时可能飞来的子弹和炮弹,还睡觉呢!
“您不用担心,在这里可以保证安全,那些人不敢到这里来。”莎伊达说:“不过,您可别到处走动,这里四周都埋设着地雷,很危险。”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莎伊达和米博巴就组织了马队,这次有四十多个人,全副武装,都骑马,然后向山里进发。
队伍分成三拨,前面c后面两拨十几个人,中间我们这拨二十几个,每拨相距有半里地,远远跟着,迤逦而行。大概这样也是为了防备遇到埋伏。
据莎伊达说,从这里到他们族的驻地要走一整天,并非是因为距离远,而是因为路太崎岖不好走,虽然骑马,可马大部分时间只能慢慢地走,无法奔跑。
走在高低起伏的山路上,我被这里奇伟瑰丽的风光所吸引,蓝天白云之下,一道道山脊纵横交错,峡谷纵横,在阳光下变换着颜色,景色非常壮丽,唯一的缺憾就是树木少了点儿,到处岩石裸露,沙土堆积,山体上被雨水冲刷得沟壑密集。
沿途不断看到漫山遍野盛开的美丽“邪恶之花”——罂粟,在风中充满诱惑地摇曳着。据说这个国家已经取代了“金三角”,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罂粟产地。
马队走上一个高高的山脊,莎伊达对我说:“宇先生,这里还可以打电话,下了山进入谷地,就没信号了。如果您想和家人联系,现在还可以的。”
我急忙掏出手机,一看,其实信号很弱,只有两格,急忙拨打了飞飞的号码,半天才接通。
“阿龙,你怎么样?还好吗?我担心死了!”飞飞急急忙忙地说。
“啊呵呵,我很好老婆,”我故作轻松地说:“我已经打听到耗子和大块头的下落了,你不用担心,如果能找到他们我们会很快回去的。”
“太好了,你一定注意安全。”飞飞很高兴。
可我心里一阵悲哀,说:“放心吧,有很多人保护我,安全暂时不是问题。这里到处都是山,快到盲区了,可能好久没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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