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夫人所想异曲同工之妙,能够因为隔代之知己?”
“果真。”杜芜拿起手帕遮挡住大半张脸,我估摸着是不想让扶苏看到她的表情,心里得意,便继续说道,“针对这种‘多情’之人,著名文学家c书法家c画家苏子瞻先生说‘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而天地曾不能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所以我们呢,就要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夫人,燕云敬您。”
杜芜明显一愣,随后敛起神色,端着酒杯与我相碰,“先前只注意到夫人仙人之姿,没想到竟有惊世才思,杜芜敬您才对。”杜芜说完,连和三杯,之后殷切地看着我。
我淡淡一笑,毫不吝惜地夸赞:“杜夫人,真是好酒量,你若是活在我们那个时代,肯定是酒桌上的常胜将军,真棒!你那里酒够不够,我还有,不要客气,都是自家人,拿去拿去。”我说着就把酒壶往杜芜那边递,杜芜似乎没有料到我这么公开的耍无赖,脸白惨惨的,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回神,竟然真的把酒接过去了,说道:“谢谢夫人。”
这是什么情况?我原以为杜芜会和我辩论一二据理力争,可怎么就接过去了?我看了眼赵孟书,她冲我比个“一k”的手势,我看看扶苏,他也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倒弄得我有些不不好意思,低着头给阿恒喂粥糊糊吃。
“公子,夫人,我没上过学堂,不懂文绉绉的东西,我就讲讲小时候的故事吧。我记得那年我刚五岁,父亲带着全家老小入川,因为没有住处,就住在山里,采野果c吃树叶,母亲整日骂父亲,父亲气不过,便说能让人送米来,于是他就和我的两个哥哥,摘了许多石榴花,”
石榴花?最近怎么都是石榴花?我不由得更加注意起来。就听张三娘继续说:“他们摘了石榴花,都放在石槽里,捣出汁水,把家里的白布洗了染了好大一个圆,二哥爬上石榴树,把这块布挂在枝头,树底下烧火,火又大又旺,远远望去,那挂在枝头的布竟然和个红月亮一样,引得山下的人纷纷朝拜,第二天就有人上山,父亲穿着红红黄黄的大褂,带着黑帽子,告诉他们他是太上老君坐下弟子,因看到乡间百姓生活疾苦,特意渡他们脱离苦海,昨晚上的红月亮就是他下凡了,并指出其中一人身体不好,还给他拿了药吃。那些人走了之后,没几天就回来,说父亲是活神仙,父亲说自己不是神仙,是天师,可以教他们解除病痛之法,带领他们入道,只给五斗米便可,于是家里陆续有人送米过来,母亲再也不骂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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