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证明,难道你还能一个个的跟人解释我家里根本没有龌龊事情发生?你就是说了,也得别人肯信啊?
明眼人都知道这个所谓“部下”说的话十有八九是受万俟景淳指使,但人家说的堂堂正正又没有点名道姓,你就是想找万俟景淳麻烦也没办法找,最后那些被这番言论波及到的人只能暗中吃下这个哑巴亏,还得被族里人埋怨。
二管事想起过往的事情,心中无限苦逼,还想留下请王妃多给他一点指使,姜氏已经挥着手赶人了,“行了,你派人多关注一下京兆府那边的事情,有什么进展了立刻回来禀报。”
二管事刚走没一会儿,就有一个风尘仆仆的婆子被带进来。
婆子一见姜氏,抢先两步扑倒在地,脸上一片焦急担忧及见到主心骨后的希冀,张大嘴哭嚎道,“娘娘,奴才可算是见到您啦,您可要替小姐做主啊。那群黑心肝的尼姑们,都要磋磨死小姐啦~”声音又尖又利,穿透xìng极强,震得人耳膜疼。
姜氏从没见过这样粗鲁的人,眉心先是不悦的皱起,听清这婆子的话后,又认出这婆子是她当初送到靖国公府照顾姜芸的那个,心里那点不悦立刻变成满满的担忧,“到底怎么回事?你快给我说说?静心庵的尼姑敢磋磨芸姐儿?”
姜嬷嬷忙过去拉那个婆子,“你这是做什么,也不怕吓到王妃,还不赶紧收拾收拾好好说!”
那婆子拿袖子擦擦眼泪鼻涕,带着浓浓的鼻音唔囔唔囔的一边哭一边道,“小姐自从被送进静心庵之后,一开始还好,每天就是跟着那些姑子们念经吃素抄佛经,小姐怕娘娘担忧,没敢跟别人说,全都忍了下来。可没多久,那些姑子们就给小姐分派了任务,除了做早晚课之外,还让小姐担水砍柴扫地洗衣……小姐哪里受过这份罪,奴婢看不过眼,就帮着小姐做,结果那些恶dú的姑子们说这些都是小姐的修行,别人不能替代。但凡发现一次,小姐的工作量就加倍,完不成不让吃饭。奴婢偷偷的帮了小姐两回,被那些看的极严格的尼姑们发现了,就狠狠地罚了小姐两回。小姐被罚怕了,死活不敢再让奴婢帮忙,奴婢也担忧连累到小姐,不敢有小动作,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小姐受罪,奴婢心里的难受劲就甭提了。这还不算,最可恶的是那帮恶尼姑根本没把小姐当人看,这两天天气热,小姐身子弱受不得暑气,昨儿在外面扫地时中了暑热晕倒了,那帮尼姑也不知道弄了什么黑乎乎的yào就给小姐灌了下去,到现在小姐都没有醒,奴婢去求她们找个大夫给小姐看看,她们也不理会,转头又给小姐惯了一碗黑乎乎的yào汁下去……奴婢心里怕的不行,生怕小姐出个什么好歹,这才趁人不注意跑了出来,还请娘娘您想办法救救小姐吧,再这样下去,小姐不知道能不能熬得住呢!”
姜氏没听完,就气zhà了肺,“这些天杀的贼尼姑,欺人太甚!”连姜嬷嬷都迁怒上了,“上次让你去看芸姐儿,你不是说芸姐儿好好的没有事情吗?不是让你给芸姐儿送了冰了吗?”
姜嬷嬷也正蒙着,“奴婢,奴婢……”她也不知道啊。
那个婆子是个有眼力劲的,忙接过话来道,“这样怨不得姜嬷嬷,上次嬷嬷来时,小姐已经被那些尼姑们磋磨怕了,根本什么都不敢说,奴婢也被那的尼姑看管起来,压根没有跟嬷嬷单独说话的机会。嬷嬷送来的那些冰也都被那些尼姑们分了,只留给了小姐一小盆那一小盆冰不到一个时辰就全都化成水了,压根什么用都不管。”
姜嬷嬷想着她当初也就是隔着门跟姜芸见了一面,的确有许多话都不方便说,当时没觉得什么,因为所有来静心庵探望的人都是这样,现在听婆子这么一说,顿时觉得里面有许多猫腻,连连点头道,“对,就是这样。都是奴婢糊涂,要是当时奴婢留个心眼,早点察觉其中的不对的话,表小姐也就不用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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