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瞬而已,“现在你长大了,不是那个我摸摸你的头就会笑的小丫头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女子第一次有了想回头的冲动,却还是停了下来。
“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这么些年了,我花轻渊,如果现在立刻就能说一句真心话,便是我把你当做了自己的亲人,所以……虽然这不大可能,呵呵,”说着,花轻渊自己都笑了,他走上前爱怜地拍拍她的肩,“别做让我为难的事情好吗,茵儿?”
女子的身影明显有一丝颤动。
“你……上次这样叫我,你可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记得,也是好几年前了吧。小时候你我曾约定,你若是这竹林中无依无靠的茵茵小草,哪怕我只是一棵枝叶甚少的青竹,也要为你遮风挡雨,那以后,我叫你茵儿,你也唤我一声青哥……”
“够了,亏你还记得,呵呵,呵呵……”她的笑,带着一些惨淡,一些无奈,“早在七年前,茵儿就不在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叫君安白。”
这深夜清歌的女子,竟是七杀之一,谁又能想到?而花无情若是知道君安白就在这山中,恐怕现在也不会在房中安睡了。
“你还是单纯的君安白,我倒是放心了,”花轻渊手执铁扇抬起君安白的下颔,这个外表看起来一向温文尔雅的男子,眼神竟在瞬间带上了些许怒意,“你,可是对花无情有什么想法?”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君安白伸出手去想打掉花轻渊的扇子,却不料被他先手一招,将她的手腕抓在手心里。
“你放开我。”能在顷刻间露出的冷酷眼神,纵然她是一个夜半清歌的女子,纵然她从前也是如此可爱,她,君安白,终究是个杀手。
花轻渊眉头一皱,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放开她便向来时的竹林走去,可是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安白,为兄最后告诫你一句,你和花无情只可能有一种结果,别给我杀你的理由。”
他没有一丝停顿,说完,便径直离开。君安白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待到心里平复下来,才低头自言自语着什么。
“你若要杀我,早就可以动手了……”
这一夜,谁的心里又是那么不平静。
一夜过去,花无情早早的就起身了。茅屋中的怀寒笙还在里间睡着,也不知道为何,花无情和她在一起似乎会安心很多,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昨晚就算是趴在桌上也睡的那么舒服吧。他和这个女子,日后究竟会是怎样的结局呢。
“你起得很早。”
“你也是。”
简单的两句话,两个同样姓花的年轻人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那事不宜迟,开始吧。”
顷刻间,山中便传来铁扇和利剑的碰撞声。花无情的心里没有杂念,他的心里只有打败花轻渊这一个想法,判断干脆,出剑利落,那柄化雪剑在他手里翻飞起来可说得上是有模有样,他的剑尖一次次刺向花轻渊的双目之间,不带着丝毫犹豫,缠绕在他身上这股凌厉的杀气连青竹也随之摇动。反观花轻渊,他根本不为之动容,漆黑的铁扇随着他手腕的翻动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道优雅的弧线,将花无情所有的戾气和杀意都在不觉间化作虚无,和第一次过招一样,花无情根本碰不到他分毫。察觉到花轻渊嘴角的笑意,花无情除了心急以外还想起了那句他已经有些遗忘的话。
花轻渊的眉头一挑,眼前的这柄剑似乎和刚才有些不一样。花无情再也没有那么浓的杀气,他的剑开始变得随意起来,并不是冲着花轻渊的要害而去,而是四处轻点,比起刚才的杀招,现在他所使的套路更像是在舞剑,看起来没有力度和目的,却又好像在各处对花轻渊造成了点点威胁。
“无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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