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羽瑄看着郭瑾茹,也不再隐瞒,“上次去淮城拍戏,我无意中帮了他一个忙。”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郭瑾茹释然,郑重其事道:“我看他这么紧张你,还以为他对你既然是还人情,我就放心多了。”
秦羽瑄眨眨眼,惊奇的目光逡巡着郭瑾茹如释重负的表情,“茹妈,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是胡思乱想才好,别看我平时老拿你开玩笑,但我并不是真心希望你与一些大人物有瓜葛,咱们安安心心拍戏做好本分就行。”
秦羽瑄不由得失笑,萧墨宁哪里会紧张自己,尽管琢磨不透他这个人,但他喜怒无常也不是第一天了,大概真如传言所说,萧墨宁的所作所为全凭一时心情,很多地方都没必要用正常逻辑来推敲。
更何况他是颜姝的男朋友。
“我很明白自己要的是哪些,无论是谁,我同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秦羽瑄侧眸望向病房的阳台,一盆盆向日葵在晴阳下身姿招展,开得格外惹人喜爱。
“羽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萧董并不同意我们报警,我本来还不理解,后来他抱着你回来,你一身都是血衣服也”郭瑾茹仍旧后怕,“萧董的决定是对的,那种情况的确不适合报警,相信他也会有自己的打算。”
闻言,秦羽瑄清澈如水的眸子掠过幽冷的暗芒,淡淡一笑,“其实没什么,有人雇了绑匪劫持我,想让我当女主拍一部av。”
“你说真的?!”郭瑾茹大惊失色,手里的水杯“砰”一声搁在桌上,“简直是丧心病狂!是谁这么大胆子?羽瑄,这个亏我们不能白吃,你如果坚持报警,我一定支持你!”
“不用报警了,萧董说得没错,这事儿闹大了对我没好处,就算我安然无恙,那些捕风捉影的记者依然会拿笔刀把我逼到风口浪尖。”秦羽瑄冷静地剖析,“兴许这也会是对方要的效果,瑾茹,我们身处的这个社会,流言是一把无形的刀,没有人会去在乎事情的真相,只会三人成虎事多有,再说了,无凭无据,警察也派不上多大用场,除非那两个人主动供出来。”
“那就这样不了了之?”郭瑾茹不肯罢休,“羽瑄,你知不知道背后是谁在搞鬼?”
秦羽瑄抿唇不答,卖了个关子,“你猜。”
郭瑾茹皱着眉头思忖,“你在云津这几年也没和谁结过仇,南宫念对你虽然有怨愤,真让她想这么一出心狠手辣的招数也不太可能,那是葛璐?”她灵光一闪,下一刻又否定了自己的揣测,“就为了娱乐圈的那点恩怨对付你?不至于吧,你们好歹有过患难的情谊。”
秦羽瑄的纤睫垂落,掩住眸底泛起的层层冷意,只是凝视着裹了一圈圈绷带的手发呆。
是啊,她也不希望是葛璐,在兰溪的骨灰运来云津c在得知兰溪之死的真相以前,她都不曾希望过。
没有谁能心安理得地将一个朝夕相处的人,当成低贱的货物售卖,然后若无其事站在她坟前惺惺作态地烧掉一串纸钱,声泪俱下的面孔背后,藏着的却是比毒蛇还致命的獠牙。
恨到极致的时候,秦羽瑄无数次想要剖开葛璐的心,看看她是人是兽。
连相依为命多年的兰溪都下得了手,她秦羽瑄就更是小菜一碟了,事已至此,比这更加疯狂的报复,葛璐都能游刃有余。
秦羽瑄原本打算徐徐图之的,可惜葛璐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
“是不是葛璐还言之过早,就像你想的,哪怕她再讨厌我,应当也不会胆大妄为到这等地步。”秦羽瑄顺着郭瑾茹的话说了下去,“或许是我某天不长眼得罪了谁而不自知,我今后会小心的,这件事先放一放吧。”
“我这手短时间恢复不了,剧组那边你怎么处理的?”
郭瑾茹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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