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枚戒指,本来是想追过去还你的,可你正好在拍戏,我的戏份也得补拍一段,所以我就把戒指放入了夏沁的抽屉,原是想午后物归原主的。”秦羽瑄面不改色,“服装间没有装监控,也难怪会闹出这样的误会,是我疏忽了,对不起。”
方雨濛撇撇嘴,极力戳穿秦羽瑄话里的破绽,“秦羽瑄,既然服装间没安监控,说不准是你的助理犯了错,而你在帮她洗脱嫌疑。”
“方姐此话难免有失公允,显得非常双标。”秦羽瑄不疾不徐地反问,“在没有监控的前提下,你怀疑我助理私藏楚怡的戒指,又质疑我故意徇私,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有人利用监控的漏洞故意嫁祸给我的助理?单凭戒指是在夏沁抽屉发现的,你就断定她偷盗?是否太过武断了?”
方雨濛无言以对,无论她如何反击,都是在反面佐证秦羽瑄的猜测。
楚怡似乎这时候才猛然想起了什么,“你说的没错,我担心肥皂水会滑走戒指,事先就把戒指脱了下来,原来是我自己粗心大意才闹了个乌龙,幸好你帮我收起来了,这枚戒指对我很重要的。”
“夏沁,楚怡姐也要和你说声对不起,都怪我做事毛手毛脚,让你背了个大黑锅。”楚怡拉住夏沁的手,低声表达着自己的歉疚。
事情来了个出人意料的大反转,方雨濛的脸色黑沉如锅底,却也不好再多加置喙。
“搞了半天,原来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欧雅泫冷嗤,挑衅地睨一眼方雨濛,朝着门外看热闹的人扬声道:“都散了吧,省得某些自导自演的人烦上加烦。”
“羽瑄姐,谢谢你帮我证明了清白。”夏沁感激地望着秦羽瑄。
秦羽瑄清眸微微闪烁,“说起来是我连累了你,去洗把脸,妆都哭花了。”
“秦小姐,方小姐,导演叫你们过去。”剧务小妹敲门通知。
方雨濛僵着脸站起来,随意地理顺戏服,看也不看秦羽瑄就径直擦肩走过,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肩膀若有似无地撞过了秦羽瑄的左肩,鼻子里也同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冷哼,极尽不屑。
秦羽瑄不以为意地侧过身,幽深的眸光追随着方雨濛的身姿,唇角牵开了冷凝的弧度。
“第十七集第九场acti一n!”场记板打出咔哒声。
这出戏讲的是李秀宁与阮芊芊在天牢的对峙,人物的心理冲突激烈跌宕。
“你来做什么?”
阮家因涉谋逆之罪而抄家,所有人都被下放牢狱。
方雨濛缩在稻草堆,看到秦羽瑄华服加身,恨不得立马打个地洞钻进去,然则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依然促使她端着高傲的本性。
秦羽瑄驻足,石榴红的长裙明艳不可方物,朱唇勾勒的笑和着牢房窗口倾斜的阳光,几乎能生生灼痛方雨濛的眼睛,“我来看看你的下场,叮咛你黄泉路上慢些走,你们阮家多得是人下来和你作伴。”
方雨濛骇然失色,俄而癫狂大笑,明明心底对秦羽瑄感到恐惧,却还要咬牙梗着脖子冷讽,“我的下场能比你亲弟弟李旸凄惨吗?那才是真真正正的生不如死!李秀宁,我知你恨不得将我杀之而后快,可我不怕,别忘了,你曾经跪在我脚下苦苦哀求我,我就是要戏弄羞辱你,就是要让你亲眼看自己的手足受尽折磨而死!”
秦羽瑄大袖下的手指几不可见地微颤,她冷然弯起唇角,俯视着方雨濛眼里的愤恨,半晌,浅笑出声,“死到临头还在色厉内荏,阮芊芊,你还认得出这是你自己吗?”她从袖子里取出一面铜镜,镜面反射出方雨濛蓬头垢面的破败模样以及面颊的刀疤。
方雨濛呆了一瞬,尔后恐慌地缩紧自己,像乍然见光的过街老鼠,不住挥动着枯黄的稻草,面色惨白地嘶声咒骂,“李秀宁,少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你弟弟临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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