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小孩子多啊,等你长大,你就慢慢懂了。”
棠棠笑嘻嘻地依偎在秦羽瑄身旁,这个小霸王自小被萧墨宁惯得无法无天,哪怕人见人爱,也不是个容易亲近人的性子,唯独对秦羽瑄却是异乎寻常,才见了不过三次面就对她黏黏糊糊的。
秦羽瑄的性情平时不太热络,所以来云津四年多,身边也没几个能交心的朋友,可自从认识了棠棠,她并不排斥跟这小家伙相处,也特别容易被她触动心绪,大抵那段伤痕累累的生命轨迹,终究是在她余生刻下了特殊的烙印。
餐厅的过道外侧,萧墨宁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笼罩着远处嬉戏说笑的人,神情晦暗不明,他静默地驻足,眼眸摄入最多的是那女子适才黯然神伤的低落,浓密的长睫无声覆下,萧墨宁宛若深海的眸子一望无垠,头顶的水晶灯光线也折射不进他轻敛的眼。
萧墨宁就那样在秦羽瑄看不到的方向淡静地站着,身影像被照相机定格,呈现老照片的隽永,四周吵吵嚷嚷,他深沉似墨的眼中却只能看得见两个人,也唯有她们的画面才是绚烂的彩色。
“先生,先生?”服务员提醒萧墨宁,“餐点快凉了。”
萧墨宁淡然颔首,脚跟一旋,朝秦羽瑄二人走过去。
“叔叔你总算回来了,我都快饿死了。”棠棠露出望穿秋水的眼神。
萧墨宁将餐盘放下,递了一杯热可可给秦羽瑄,棠棠早对盘子里的鸡块垂涎三尺,都不等萧墨宁主动送过来,就自顾自地拿了一块,一边吃一边振振有词地点评。
秦羽瑄对甜的东西不太感冒,基于礼貌还是接了过来,见她不感兴趣的样子,萧墨宁沉稳开口,“拍了一夜戏,先吃点暖的热热胃。”
棠棠嘴里嚼着炸鸡含糊不清地说:“秦姐姐你喝呀,我叔叔就有胃疼,每次发作可难受了。”
“萧董好像经常来肯德基?”秦羽瑄最终还是端起热可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随意地扫视周围,好几个女大学生的眸光频频投来这边,不用想,光看她们含羞带怯的神色就知道目标是萧墨宁。
萧墨宁幽深的黑瞳划过一丝曜亮的笑意,像是根本没听出来秦羽瑄的调侃,修长的手指也从容自若地拿过盒子内的炸鸡,“世道艰难,不如童心未泯,反而活得更自在。”
他的吃相很优雅,即便是吃着非常小儿科的食物,那双白璧无瑕的手亦有条不紊地分拆着鸡肉,尔后,举止斯文地送进嘴里,轻轻地咀嚼吞咽,似乎是个对品尝食物极其认真的人。
秦羽瑄始终有些放不开,并非她端着自己的架子,而是肯德基曾是她童年心间的一道坎儿,她垂下眸子兀自安静地喝着手里的热可可,也不去吃香酥的鸡块。
趁着她低头的间隙,萧墨宁别有深意地冲棠棠使了个眼色,机灵的棠棠立时心领神会,屁股挪啊挪的坐到了秦羽瑄身边,甜甜地叫唤,“秦姐姐,以后我能常常找你玩吗?”
秦羽瑄抬眸,下意识地张口,“当然可以唔”
话还没说完,嘴里就猛然被塞进了小块酥脆的鸡肉,油炸的鲜味在味蕾突如其来地漫开,是记忆中熟悉的味道,又比儿时的滋味更加香脆可口。
“棠棠!”秦羽瑄目瞪口呆,软嫩的鸡肉顺着食道滑进了胃,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见自己的妙计成功,小丫头乐得合不拢嘴,又蹦蹦跳跳地跑到萧墨宁怀里讨赞,“叔叔,我给秦姐姐喂下去了。”
萧墨宁淡笑着扫了一眼气恼的秦羽瑄,用纸巾缓慢地擦干净手上的油渍,这才将棠棠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我们家小公主越来越聪明了。”
秦羽瑄瞪着萧墨宁,“你自己无聊别带着孩子一起瞎闹。”
听到秦羽瑄有了起伏的语气,萧墨宁的眼眸灿若星辰,“明明渴望又不敢靠近,明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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