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就是他质朴实在的言行,令那些泼在自己身上的污水都被他阳春白雪般的行径给冲刷殆尽。
“我明天回剧组吗?”秦羽瑄放下ipad,脸色淡静地望着郭瑾茹。
郭瑾茹欧雅泫对视一眼,识趣地没再在萧墨宁的话题上纠缠,郭瑾茹点点头,“邵导是这么说的。”
秦羽瑄一笑,“那我先去洗个澡,你们也早休息吧。”
“嗯。”
目送她们离开,秦羽瑄却并未去浴室冲澡,她又拿过ipad,垂眸怔怔地默读着新闻,白皙的指腹轻柔地抚过新闻里萧墨宁的脸,昏黄的灯光映在她清澄的眼底,漾起了水亮的波纹。
轻叹一声,秦羽瑄的目光又投向自己带回来的购物袋。
良久,她起身,将里头装着的湖蓝色女装细心折叠好,然后收进了衣柜最底层。
此时此刻,云津郊外的民房,周遭人烟稀少,光线幽暗。
房内,遍地都是青绿色的酒瓶,葛璐胆寒地杵在床边,浑身打着哆嗦地看向远处的男人。
傅朗偏过头,眼神阴鸷地盯着葛璐,他原本长相俊秀,却因左脸颊的刀疤而破坏了整张脸的观感,加上长年的酗酒赌博,身上带着亡命之徒的气息。
葛璐的脚边撒着一大堆照片,全都是她跟华国坤拍下的艳照,几乎每一张除却色情就是让人望而生畏的暴力,她想不明白这些锁在自己电脑里的照片是怎么被傅朗拿到的,这也不是她该去费神的问题,因为傅朗才是她当下最该解决的。
“傅朗,我你听我解释”
葛璐的话还没说完,额头上就被傅朗踢过来的酒瓶给砸出了个洞,鲜血流了葛璐满面,傅朗却显然还不满意,当即大步走过来凶狠地拽住了她的长发,将她往地上一拖,鞋子狠狠地踩上葛璐的脸。
“你他妈的贱货!”傅朗阴沉着脸,鞋底的纹痕深深陷进了葛璐的脸。
葛璐发出一声惨叫,拼命地掰着傅朗的脚,哭得涕泗横流,“傅朗傅朗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不敢骗你了我是被逼的,我真的不是自愿拍的啊!”
“葛璐,别忘了你还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这几年你当明星吃香喝辣,老子为了你像过街老鼠一样见不得光,现在倒好,你把老子耍的团团转还敢给人去当情妇?葛璐,我看你是活腻了,信不信我马上送你去吃牢饭?”
密集的拳头落在葛璐身上,葛璐哭求,“傅朗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求你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
傅朗打红了眼,完全听不进葛璐的哭诉,这三年他在法国过着隐姓埋名的日子,吃喝全靠葛璐汇款,若非这个女人,他现在也该是意气风发小有名气的画家,但这女人的出现将一切都毁了!
葛璐承受着傅朗的拳打脚踢,起初还有力气挣扎反抗,到最后,她就如砧板上的鱼,麻木地任凭傅朗在她身上施与暴行,连求饶都再也说不出口。
过了一会儿,傅朗大概是累了,喘了口气,他又狠戾地踢了一脚葛璐的肚子,走到桌边坐下,冷笑地看着葛璐,“葛璐,你手里还有两条人命,你没忘吧?那个叫兰溪的女孩子,被你害得不惨啊。”
血味弥漫在浑浊的空气,葛璐原本美艳的五官被血糊了满脸,疼痛侵袭着四肢百骸,她神志溃散地不停重复着一句话,“别打了我求你别打了”
她跟傅朗是在一次旅行中认识的,当时一见倾心,可惜傅朗太穷了,这点很让葛璐犹豫,她那时候在娱乐圈也算颇为风光,然而人心不足蛇吞象,多年贫瘠的物质条件促使她对金钱的渴望不断膨胀,最终在地下钱庄欠下了利滚利的高利贷。
面对钱庄的逼债,葛璐感到史无前例的绝望,傅朗指望不了,她也没太多积蓄,就在这时,逼债的人给了她另一个选择,钱债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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