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个为了理想可以牺牲一切,想要成为正义的英雄c最后却只能选择背弃一切然而从未后悔的c天真到让人想痛揍的大笨蛋。”
还没等安翰斯反应过来她那一长串在说什么,纱罗就伸了个懒腰,不快地说,“唉唉真麻烦啊。只要看到这个不合时宜的樱花,就意味着又要去祭拜切嗣那个糟糕的家伙了。”
没有接纱罗的话,似乎为了转移话题似的,迟疑了一下,安翰斯开口问道,“卫宫小姐,你讨厌saber吗?”
“哼哼怎么会,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哼哼喜欢得恨不得对他实行剥皮抽筋放血碎骨片肉吸髓之刑c才能表达我的喜爱之情呢。”顺着安翰斯的话转移了那个和晴朗天气完全不符的阴沉话题,纱罗阴阳怪气地森森笑道。
安翰斯则似乎对她的话感到好笑似的摇了摇头,“果然是这样。卫宫小姐,你那么喜欢说反话吗?”
纱罗狠狠瞪了他一眼,“有功夫猜我心里在想什么,不如去猜猜瓦勒契亚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随后,看着那纷扬而下的樱花,似乎陷入沉思的纱罗有些神情恍惚地低语道,“不合时节吗跟我的立场和处境c还真是相似啊——”
“?”
“话说回来,你这两天最近脸上表情丰富多了啊?有喜事?”纱罗眯细双眼,准备再以此为由大宰安翰斯一顿,让他的荷包出出血。
“绝对没有。”安翰斯本能地捂住自己的口袋——里面是已经可说是空空如也的钱包。摇头。再摇头。
“你那个停顿是怎么回事呀喂!”纱罗突然停下,有些头疼似的抓了抓头发,嘟嘟囔囔道,“说起来之前那个梦,好像只有一个名字留下来了,是什么来着”
“?”
“ildy?还是eld来着?”纱罗挠了挠脸,最后却干脆地放弃了,反正只要是梦里知道的东西,对她而言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抱歉,你刚才说什么?”安翰斯的脸色有些c仿佛大梦初醒的那种怪异。
“没啥。只是有点奇怪罢了。”彻底无视安翰斯的反应,她向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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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的时候,看着士郎那副完全在走神的德行,纱罗终于忍不住了。
“士郎,你还行不行?不行换人——你都把味噌汤盛到照烧鲑鱼里了!还有那个是蚝油调味料,不能加到山药酱汁里吧!”
“唔?呃喔,对不起”完全没干劲的回答。
“”
发现纱罗放下碗c以可说是能杀死一头熊的凌厉视线瞪着自己,士郎搓了搓已经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强打精神说,“只是做了以前的梦,醒来感觉超差的,就这样。”
“咦?士郎也做梦了吗?”
“也?”
“什么呀,很平常嘛。如果是士郎的话,即使做梦也完全没问题的。”纱罗顺利地转移了话题。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士郎只有沉默。
士郎所说的“以前的梦”,其实就是十年前火灾的记忆。因为无法忘记,所以过去经常做噩梦。但是那种心情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现在就算做了梦也能轻松地抛开,重新站起来。
“士郎,有食欲吗?今天要不要吃少一点?”纱罗笑眯眯地从他碗里挟走了一块培根煎蛋。
“不要。我一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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