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趣,红绡脸一红。
低声咕呶了一句:“奴婢才不要嫁人。”俯身抱起祁嫣换下来的衣物匆匆出了内室,落荒而逃。
祁嫣和绿萼对看了一眼,一起笑出了声,还是头一次看到稳重的红绡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翌日一早,红绡带着赖婆子早早的去了药厂,祁嫣将准备好的东西放在锦闸内,附上书信一封交给常忠,嘱咐其送进去即可。
常忠出门暂且不说,且说绿柳庄。
一间草庐,一池碧水,柳枝拂动,凉风习习,夏日清晨本该无比惬意。
草庐之内的时季昌却毫无惬意之感,伏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脸色青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老管家在地上也是急的得转圈错脚。
“这黎太医开的方子都不边往外走。
“外面候着呢。”绿萼跟在后面道。
“请少夫人的安。”两人说着话儿已经走到了门外。小七忙上前请安。
“来者神情如何?”祁嫣问小七。
“笑容满面和和气气的,求见少夫人甚是恭敬!”
小七脆生生的回到道。
成了!祁嫣心里暗喜,对跟在身后的绿萼道:“去请嬷嬷和薛姐姐到前厅来。”
说着头也不回快步向前面走去。
绿萼应了一声去请姚嬷嬷和薛氏。
前厅,老管家和常忠正在厅外相对叙话。见到祁嫣进来一起施礼。
“老奴见过少夫人!”老管家笑道,上次并未上心,今日一见这祁家女儿真是好颜色!
如今老管家看祁嫣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老先生客气。先生请!”祁嫣笑吟吟礼让。
两人进了正厅一起落坐,常忠出去张罗奉比茶。小七站在门外听候吩咐。
“少夫人抬举,这声先生老奴可是实实不敢当,贱名邓宽,少夫人唤我名字即可。”
老管家邓宽拱手笑道。
“您老人家自谦才是,能跟随时先生这样的大儒左右,我们这些俗人唤您一声先生,您自然当得!”
祁嫣巧笑嫣然,奉承话儿说的贴心入耳,毫不突兀。
老管家邓宽心里听着受用,却笑着连连摆手,“少夫人抬举,可老奴只是个奴才实实不敢当!”
祁嫣知道时人重规矩,故笑道:“那我以后就叫您宽叔!”
“少夫人给脸,老奴不能不接着!”邓宽拱手笑道。
邓宽在时家虽是下人,府里的人对他却颇为尊敬,时季昌的子侄见了他都要叫一声宽叔,礼敬三分,祁嫣这声宽叔更是让他备感亲近。
“时先生可大安了?!”祁嫣笑着把话题转到了时季昌身上。
“承少夫人妙手制的神药,药到病除,病痛全消!”老管家连连拱手表示谢意。
“宽叔不必如此,炼药救人医者本分而已,既机缘巧合让我遇上,断不会袖手旁观,让人平白承受病痛之苦!”
“只是!”祁嫣顿了一下接着道:“我这身份,赠药之事,除你我时先生望无第四人知晓!”
老管家知道祁嫣的身份颇多顾忌,听了连连称是,也可谓正中下怀,自家老爷好颜面,颇忌讳此病,听祁嫣言下之意此事与无他人知晓,心里颇安。
两人刚说完话,姚嬷嬷和薛氏匆匆走了进来,互相见过礼老管家把来意说明,姚嬷嬷和薛氏自是喜不自胜,连连道谢,薛氏把鸾哥也唤了出来。
姚嬷嬷对老管家左右拜托,以后在时季昌身边受教,自然得托人多照应着。
鸾哥粉嫩乖巧,知理礼恭谨,老管家自是喜欢。
看着鸾哥颇为感慨道:“这孩子是个有福的,先生虽门生众多,可能幼年就承教左右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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