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封口袋径直丢给我,汪晓东破天荒的直截了当:“这个芯片,是赛普拉斯g122,是从某品牌手机整机上拆下来的,你帮我把里面的程序洗掉。”
我耳朵没毛病?汪晓东的意思,是让我帮我破解上面的程序?
虽然我这段时间以来,在品博确实跟工程部的同事混过不少,我也偶尔会帮忙破解些不痛不痒的小程序,但这都是仅限于内部,我从来没有大喇喇拿着大喇叭,去广而告之我能干这个。
汪晓东他是怎么知道我能做这个的?
姑且不过管他从哪里听来的,若然汪晓东是让我破解我们品博从市场上回购的二手芯片,他好选取一款再作新的利用,我辛苦点帮他干,那还说得过去,他这么从外面带几个不明不白的芯片扔我面前,这多少不符合规则。
更何况,我深知也坚信“满招损”这话说得没错。
蹙眉,我望着汪晓东:“我就一小小的业务员,破解程序这种事,你得找技术员。”
真是离开烟一阵子,就能要了他命似的,汪晓东掏出一根烟叼嘴上,他慢腾腾点燃,说:“你别给我装,前阵子张源给我说过,你都能操作布线,破解个小程序,你自然不在话下。”
我擦,这个张源,真是特么的嘴巴上长了缺口吧,他怎么像个八婆似的,啥都能大嘴巴乱说一通!
压抑住内心快要呼之欲出的吐槽,我敛了敛眉,开始瞎侃:“给芯片做通道布线,跟破解芯片程序,完全是两码子事。”
汪晓东斜了我一眼:“你别当我傻逼。张源告诉我这茬之后,我闲着没事,找人把你起了个地,你之前读的就是电子信息工程,你还拿过很多次电子设计大奖。”
嘴角止不住的抽搐,我终于忍不住稍稍炸毛:“汪晓东,你有病啊,去翻我老底!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尊重隐z私!”
慢腾腾地吐出一个烟圈,汪晓东淡淡说:“我只是翻翻你履历而已,又不是把以前张代都用什么姿势去干你的,那些丑事翻出来,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面对着这种无赖,我真的是心累,我怕他再放飞下去,又会是对我一通污言秽语的奚落,我只得努力让自己沉住气,将话题转回到正经上:“汪晓东,我就这么说吧,你带过来的这款芯片,我们品博不做,没货出,所以我爱莫能助。我不能帮着客户,去清洗外来芯片上的程序,这事要让公司知道了,我吃不了兜着走。”
弹了弹烟灰,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肉松包的头,汪晓东z突兀阴阳怪气:“哟,唐二你怕什么嘛。你那个老板,不是你朋友嘛。你就算再过分,他会看在你和他友情深似海的份上,原谅你的嘛。”
我越听越觉得刺耳:“你瞎说什么!”
扁了扁嘴,汪晓东神情自若,他话锋一转:“昨晚,你和你家张代,没吵架?还是架吵了,吵着吵着他按着你一顿狂艹,你爽完就原谅他了?”
脸刷一声变得通红,我瞪着汪晓东:“你这个人说话,能不能讲究讲究?”
耸了耸肩,汪晓东淡淡然:“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耿直,学不来你那些上台面的虚伪。”
真心不愿与他在这种私人话题上纠缠,我努力撑着不让表情崩塌,掐着嗓子,将话题死死拽回来:“赛普拉斯g122,是市面上一个挺大牌子的手机特供,极少有别的手机品牌可以兼容,你让我破解这个芯片,做什么?”
把剩下一丁点的烟头丢在烟灰缸上,汪晓东瞥了我一眼,他的声线突兀沉下去:“如果我说,我就是想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过来看看你今天状态怎么样,有没有哭得眼睛肿得像核桃,你会不会骂我是个变z态?”
汪晓东这么自然而然从吊儿郎当切换到稍微认真的模式,我怔忪几秒,随即:“你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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