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的劲头足了不少,没一阵就把车弄到菜市场外面去了。
为了让张代能早点回去休息,我一改之前与他买菜都是优哉游哉的状态,我以最快的速度挑拣好,又麻溜付钱,拎着就走。
回到家里,已经是六点出头,我把强撑着要帮我切菜的张代赶到沙发上休息,自己一个人在厨房里面砍砍剁剁的,没多久就把饭菜给弄好了。
像打仗似的吃完饭,张代陪我在院子里面晃荡消食一阵,他就先去洗澡了。
我坐在鸟巢椅上晃一会,再去洗澡出来,他已经歪在床上,熟睡着,被子才盖过一半。
他真的睡得挺沉,我给他拨弄被子时,他连迷迷糊糊都没有,翻了翻身,鼻鼾声更是均匀。
通过了一夜的沉睡,他醒来时又是更生龙活虎,他主动陪着我去惠州冲了一天的浪。
这样难得与他多些时间相处的周末,就这么过去了。
紧接着的日子,我与他又重新遁入各自忙碌中。
在临近春节的一个多月里,张代不定时的到处飞到处出差,我们相对的时间比之前更少,但他每次去别的地方回来,都会给我带些诸如手链,耳环之类的小礼物。
我虽然仍然对那些亮晶晶的玩意提不上兴趣,但每每张代送到我面前,我都会表现得很是高兴的样子,张代似乎也显得挺高兴的。
更让我高兴的事是,自从在鲸山见过吴邵燕和汪晓东一面后,他们就这么不约而同的在我的世界里面暂时消失掉,没有了闹心膈应,这样的日子无波无澜的,也是挺美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我还是没有成功地怀上小宝宝。
眼看着半年的时间已过,我对着没有动静的肚子,已经是沉不住气。
没有矫情地让没日没夜加班的张代陪着我,我自己抽了个空,驱车前往医院,通过正规程序,挂了叶医生的号。
这个叶医生的挂号费,比别的普通医生要贵上十几块,但她仍然是门庭若市,没有张代走后门,我只能在她诊室外面等着叫号。
眼看着我前面还排着三个人,我在百无聊赖下,掏出手机看我之前下载好的点子信息工程考级课件。
我正看得入神,忽然有人轻轻用手碰了碰我的胳膊。
条件反射的,我惊了惊,抬起头来,却赫然看到之前与我有一面之缘的胡林。
不像上一次出现那样,顶着个大浓妆,这会儿的胡林甚至连口红都没打,素着一张脸,她虽然显得有些憔悴,但皮肤状态倒是挺好,总之素颜之下,也是美女一枚。
没有多熟络,也没有多漠然,胡林表情平缓,她用那种熟人遇到熟人,平常的招呼方式:“好巧啊。”
想想胡林住在沙尾,她要是有个头痛脚轻啥的,来这个医院还算是挺近,她会来一点都不出奇。
但能碰上,也算是缘分。
就冲她上次,痛定思痛下干脆利落地离开汪晓东那个拽不拉几无法给到她尊重的傻叉儿,我就挺佩服她的勇气的。
把自己放在旁边的包包拎过来放在大腿上,我给胡林腾出一个位置来,说:“是挺巧的。”
没跟我客气啥的,胡林很快在我身侧坐下,她说:“唐二,你也是过来看叶医生啊?”
虽然我对胡林谈不上厌恶,但我一般对自己的隐z私,一向是三缄其口的。
点了点头,我简单说:“嗯。”
拿着个诊疗卡和挂号单,胡林的手忽然放在腹部上,她来回抚动了几下:“我是过来打胎的。”
胡林说这话,声音不大,可我的耳朵却被震得生痛,我的眉头蹙起来:“你说什么?”
表情没有多大的波澜起伏,胡林的手并未停下抚动腹部的动作,她的声音像寡淡的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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