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93如果你怕了,你现在就可以滚蛋(第2/4页)  愿无深情可相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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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脏六腑都是好的,可以换给他吗?可以把我的换给他吗?”

    眼眸敛起,那医生皱眉:“唐小姐,该如何对病人展开救治是我的事,我确定我能对小张先生做的,都做了。能不能熬过这一关,得看他自己。至于你,你也是我的病人,按理说你现在应该躺到床上去休养,再作一巡的观察,在医护人员确定你无大碍之后,你才能随意走动。”

    我就像没听到他这话似的,继续用力拍着胸口,我张了张嘴还想说话,那个医生眉头皱得更高:“唐小姐,这个重症监护室,需要家属或家属首肯才能进行探视,若然你和小张先生非亲非故,又没有做好登记在案就跑进来,不然家属很有可能会投诉我们院方管理不严。虽然你是与小张先生一同被送院,但唐小姐与小张先生是什么关系?”

    我与张代到底什么关系?我该说我是他的前妻,还是他的供应商?

    混沌着的大脑冒着一堆杂乱无章的问号,我知道我不管说哪一个,似乎都不足以支撑着成为我能待在张代身边的理由,我有些无助地将目光徘徊到门口处,谢天谢地我看到了李达的身影。

    想都没想我走过去,像是抓住个救命稻草似的冲着李达说:“李达,张大有让我留在这里陪护着张代,你帮我去登记一下身份证好不好。”

    应该是张大有交代过,李达倒没有表现出什么异议,他就让我把我的身份证号写给了他,他临去帮我办理之前,又与那医生打了个招呼,阐明我是经过家属同意指定的陪护人。

    这才没有再对我作出诸多为难,医生蹙起来的眉头舒展一些叮嘱我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得随意触碰张代,也要保持该有的肃静,不得发出过多声音等等。

    医生走后,我的情绪崩塌更甚,可我不敢再颓然无力地摔坐,我蹑手蹑脚走到椅子上,轻手轻脚的坐下来,我的胸腔里沉淀着无数的话想跟张代说,可我却不得不将嘴巴抿得死死的,我只能沉默着不断地在心里面祈祷默念,他能醒过来,他能再次睁开眼睛看看我。

    在生死门关面前,过往对他的种种怨恨烟消云散,我只想他能活下去。

    在煎熬中浮沉,我一会看看张代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一会看看心电屏幕上显示的电波,我希望会有奇迹出现,等灾难它爬在了奇迹的前面。

    被这样的等待折腾了恍然不知道几个小时,张代的心律忽然急急下降,我手忙脚乱按下床头的呼叫铃,不多时一众的医护人员浩浩荡荡杀过来,我被护士请出去监护室,而约摸两分钟之后张代被推进了抢救室。

    一路扶着墙,我跌跌撞撞了差不多十分钟,才走完这不过短短五十来米的距离,来到了抢救室的门前,看着紧闭的大门和亮着刺目的灯,我就像是一根被挑尽了筋骨的藤条,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双手抱肩,将脸埋着,低低饮泣起来。

    眼泪从裤子沁进去,我的膝盖一阵阵的发凉,我正哭得起劲,张大有的声音突兀响在耳畔。

    声调冷冷的,他说:“我儿子还没死,你哭什么丧!”

    条件反射惊了一下,我猛然抬起头来,只见张大有嘴上叼着一根烟,他狠狠吸着,眼里浮着凶光,他瞪我一眼:“把你的眼泪给我擦干净,我一滴也不想看到!”

    空荡而寂静的走廊里,他的声音层层回响缭绕着,一次又一次重重复复地灌入我的耳膜中,震得我生生的痛,我却一个神使鬼差,在他的凛然注视里,用衣袖不要命似的擦拭着自己的眼窝子,直将那些湿意抹得一干二净,眼眶揉得发疼,才罢手。

    不再看我,张大有将还剩大半的烟往地上一扔,他没有抬脚将它踩熄,任由余烟袅袅腾腾升起,他重重坐在旁边的等候椅上,临危正坐阴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沉默了半个小时左右,张大有蓦然抬起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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