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指的是大有整体的业绩,他指的是他自己跟进的那些业绩,他那些话不算是撒谎?
越想越觉得真切,被这些挥之不去的揣测弄得脊梁一阵阵的发凉,我的后背上开始有虚汗沁出来,合着这春意料峭让我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仿佛灵魂都被打散。
缓过神来,我的内心被若有所失的感觉缭绕着,我满满的不是滋味回到了家里。
大厅里,只有张代在。
我开门时,他正坐在面对着玄关这边的那个软绵绵的沙发上,他以鲜少懒洋洋的姿态窝在那里,手机举在面前,他的手机触在屏幕上,一副玩得不亦乐乎的模样。
他主动开口:“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不玩晚一点?”
刚刚在路上揣测的东西,它就像是一条水蛇般强势盘踞在我的脑海里,时不时吐着信子刺激着我的神经线,我忖量了差不多半分钟,我终于找到一个还算不错的突破口,我说:“张代,刚刚在路上,我给谢。”
不等我把话说完,张代突兀腾声站起来:“阿姨带小二代出去溜达了,你累就去休息休息,我去给手机充电。”
给手机充电诸如此类的话,在短短的几天内,张代反复说了好几次。
他第一次说时,我只当他是想避开我。
他昨晚醉酒又说,我当他耍酒疯。
而现在,我居然觉得,他的手机里,仿佛藏着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东西,又或者是我需要避开的东西。
虽说在没有实证支撑下,这些指不定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胡思乱想,但经历过夏莱一事后,我确认所有还没有盖棺定论的事,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所以,当有疑点浮现,我迁就着疑点谨慎点,没什么坏处。
暂时没有死揪着让张代必须留在原地与我探讨刚刚我要说起的话题,我抖了抖身,说:“好,你忙你的去。”
心潮起伏浮沉着,我回到卧室换上运动装,我往头上整个头套,把跳绳挂胳膊上去了小花园,挑了没多少草坪的空地,随即像打鸡血似的蹦起来。
我正蹦得不亦乐乎,身后冷不丁传来张代的声音,他单单喊了我的名字:“唐小二。”
顿住,我侧了侧身回望他:“咋的?”
迈开步子,朝我前阵子育下的向日葵花苗凑了凑,张代随手拿起个浇花的花洒,往上面洒了零星水花:“你早上跑了那么久的步,运动量已经足够,你再跳绳,是要透支体力。”
所谓体力透支,是从小到大压根没干过农活的人可以拥有的娇弱,至于我吧,我粗生粗养的一个粗人,真的对自己狠起来,我就算蹦跶个二十小时,还能上山打老虎。
而且,不可否认几天前我曾经为自己的胖自卑过,我也曾经把与张代之间起矛盾的根本,归咎于我生完孩子身材走样,但后面我想想,我只觉得我那样的想法可笑。
其实,胖或者瘦它都不该成为左右我生活的东西,而是我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它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我想像以前那样,那我就努力变回以前那样,就好了。
因为有揣测张代是真的在工作上经受了巨大的压力,我也稍稍把自己反省了一番,于是这会儿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用四方八稳的语调:“没关系,我有分寸。我跳累了会休息一会再继续。”
漫不经心再端着花洒,张代突兀跳跃道:“你刚刚和谢云通过电话?”
抓着绳子的手往下撇住,我转过身去直面着张代:“是,她告诉我,她从大有集团离职了。这事,你知道对吧?”
张代神色无恙,忽然变得惜字如金起来:“是。”
我深知,哪怕我可以厚着脸皮说我和张代关系菲薄,他持着大部分股份的大有集团也跟我没啥关系,即使我有为谢云打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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