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决定了要去日本，虽然离惠子的婚礼还有一段时间，但姜语想着，可以顺便带栀子去散散心，所以必须要提前动身。

    收拾好所有的东西以后，姜语去到了公司请好假，就和栀子去机场了。栀子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在车上的时候，一直在呵呵傻笑着，姜语看到她这个样子，时间似乎又倒退回了十年前，那时候，她才不过九岁，天真无邪的笑容挂在她的脸上，后来，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小学的班主任开始告诉自己，栀子总会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有时很正常，有时却是疯疯癫癫的，还会讲一些奇怪的话，说的那些话都不像是那个年龄段可以说出的。开始姜语并没有在意，觉得老师说的话是危言耸听，但直到那一次亲眼见证了以后，他才知道栀子的症状也许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那是一个夏日的晚上，姜语回到了家，看见栀子的表情很痛苦，她扭曲着的小脸透露出小孩子不该有的表情，看到了姜语的她，在那一刻，突然嘶吼起来，声音凄厉。姜语被吓了一跳，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她，她因此挣扎着，巨大的力量不该是一个小朋友所具有的，但却明明白白的展露出来，姜语不敢放手，只是狠狠地抱住她，任凭她挣扎着的拳头如雨点一般打在自己的身上。

    “你，，你。说，，爱，是什么。呢？”她说出这一句话，声音断断续续，说完之后，便再也没有了生息，等了好一会儿，姜语抬起头，愣愣的看着栀子，她狠狠地抽噎着。

    “爸爸，我到底怎么了。。”

    姜语很显然无法回答她，但是因为学过心理学，所以姜语很自然的知道她的症状意味着什么。

    人格分裂，她的心里住上了另外一个她。

    “没事的，栀子只是生病了而已”

    “妈妈，爸爸栀子的妈妈呢！栀子生病了，你能让妈妈回来看看栀子嘛，一会儿就好。”可怜的孩子在最痛苦的时候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从未体会过母爱，在这一刻无比渴望。

    “栀子乖，妈妈现在还回不来，她在做大生意，抽不开身。”姜语只能再次这么骗她。

    “爸爸，爱是什么。。？？”

    思想抽回到现实，汽车到了机场，姜语望着及自己肩膀的栀子，突然意识到，她不会讲日语。。。

    “老板，姜语好像要去东京。”

    去东京？

    “给我安排去东京！”

    “是，老板！”

    “爸爸，东京是不是很漂亮啊！”栀子天真的说。她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足够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坐在旁边的一位中年妇人看向了他们父女。

    飞机已经起飞了，她雀跃的心情溢于言表。

    “是啊，东京是亚洲最繁华的大都市，那里，很漂亮。”姜语说着，躺在了座位里。

    “先生第一次带女儿去东京吗？”那妇人对着姜语说道，她脸上画着姜语不喜欢的浓妆。

    “是的，夫人。”姜语点点头，不太愿意和她说话，栀子也好奇的凑过来脸，对着妇人笑着，很开心的样子。

    “东京是个好地方，我在那里上的大学，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可是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让人怀念呢！”妇人说着，眼神里流露出特别的情愫。

    姜语知道，她说的是实话。“是啊，东京是个好地方，但是，也是一个不好的地方。”姜语跟着感慨。眼神有些游离。他又想到了从前。

    “对于一些人来说是这样吧。对于一座城市来说，无数张面孔，有些面孔无比依恋这座城市，就像孩子爱自己的母亲一样，但有的人却仇恨着它，就像对待他的情敌。”妇人说着，带着淡笑。

    姜语突然觉得她很美，“那么，夫人，你呢。”

    “我吗？我想我是爱东京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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