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称,修炼出阴神的道士被称作法师,修炼出阳神的人被称作真人,而修炼出元神的人则可以称作天师了,天师是有开宗立派的资格,毕然等五人和张再天会长被王大师的话给震的七荤八素,他们用惊骇的目光看着江流,江流被他们看得十分不自在,便咳嗽了一声说道:“重点不在这,大家继续听王大师说。”
听了江流的话后众人才从震惊中醒悟过来,王大师接着说道:“我们发现幕后种魂的人叫钱通,他是走玄一脉的人,和我之前遇到的三人是师兄弟关系,我们制服他之后便详细的询问了对方一共有多少人像他这样利用歹术害人,结果他就列举了一份名单给我,这份名单就是你们手中拿着的那份。”
王大师说完后,接待室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事情的来龙去脉王大师将的很清楚,这份名单上有周康的名字,那这结果自然也就不言而喻,毕然等五人觉得难以置信,自己道教协会竟然出了一个叛徒,而且还使用歹毒的手法暗中害人,自古以来抽魂炼魄就是邪魔手段,为正道之士所不耻,在古代的刑罚不算那么完善的情况下,正道之士只要发现这样的魔道中人,可不是像今天这样报警,他们只要正邪一碰面,那就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虽然对这个消息毕然等五名道教协会的人难以接受,不过这话是从王大师口中说出的,以王大师的秉性和道行是没有必要说谎,他一向淡薄名利,而且嫉恶如仇,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所言,那么十有可能是真的。
短短的一个小时会谈,毕然等五人算是被惊住了,周康的事情不是小事,道教协会内部出了叛徒,走向邪道,这对于他们协会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如果被外人知道的话,那道教协会的声誉会一落千丈,尤其是如今佛教盛行的时代,道教协会本身就不如佛教协会那么遍地开花,这消息还好没有对那些秃驴知道,不然的话以他们的手段运转,道教协会很可能会陷入到被动境地。
除了周康的事情,他们得知江流竟然修出了元神,成就了天师位,心中是又敬又畏,再也不敢提什么兴师问罪了,敢问罪一位天师,这不是开玩笑吗,就是拉上整个道教协会都不够看,因此他们临走的时候对江流的态度是三万六千度的转变,客气的一塌糊涂,江流自然是知道原因,看着他们一脸谄媚的表情心中暗爽不已。
道教协会出了叛徒,这是不算小,不久后连南宫和北辰两位老前辈都被惊动了,他们两位老前辈是经历过红色十年的人,年轻的时候就是个职业道士,因此威望甚高,南宫老头打电话给张再天想和江流见一面,详细的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地点就在他的家中。
换句话说,这是南宫老头设家宴邀请江流,而且作陪的还是他的老友北辰,这个高规格的家宴,放眼整个道教系统都没人能承受的起,不过江流却可以,抛开他的年纪不说,就凭他天师的身份就足够,真人在古代都不常见,更何况是天师,在古代,天师向来都是天子的座上客,从来都是混迹于朝堂之上,民间哪有资格邀请他们。
家宴的规格无疑是最高规格,而且南宫老头还效仿古法,派人给江流送来了正式的请柬,请柬是南宫老头亲自用毛笔书写的,送请柬的人是三个黑衣彪形大汉,他们神情很是恭敬,送完请柬后便离去了。
张再天张大会长看着江流面前的请柬眼珠子都红了,他用十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江流说道:“江师傅,南宫和北辰两位老前辈竟然如此看重你,竟然还效仿古法派人送请柬过来邀请你赴宴,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你知不知道两位老前辈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隆重的邀请过人吗?”
江流被张再天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鼻子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六十年啊,整整一个甲子。”
江流被张再天的话给吓到了,六十年,这时间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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