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泊边上,晁盖伫立眺望,目色沉重。
在其身后,一个个梁山泊的头领悉数在侧,一身戎装。头领身后,一队队梁山人马整齐地排列着。
根据先前曹正打探到的消息,那济州府的团练使黄安,正率领一千五百兵马,直朝着梁山杀来。
毫无疑问,这是眼下整个梁山泊遭遇最大规模的官军围剿了。
哪怕是此时的梁山,比先前的实力有所发展,但是也仅仅是800人马左右。而这次前来的官兵,几乎是梁山人马的两倍之多。
“打探清楚了么?”,晁盖不由问道:“这济州府究竟为何出兵,是不是与那朱仝和雷横有关?”
晁盖就纳闷了,他梁山泊在这里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先前便是济州府下辖的郓城县衙,也没有对他们太多在意。
不知道如今,这济州府衙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发动兵马前来围剿梁山。
。
“适才刚刚得到曹正兄弟传来的消息”,朱升轻叹一口气,解释说道:“果然被哥哥哥猜中了,这一回,确实是那朱仝和雷横搞得鬼!”
“这怎么可能?”
阮小七闻言,不由一愣:“那朱仝和雷横不过也便是郓城县的捕头而已,如何能够将手伸到济州府去?难不成还能还胆敢威逼那济州府衙不成?”
“威逼府衙,他二人自然不敢”,朱升说道:“不过眼下,他二人在我等手中吃了败仗,郓城县衙必然会对我等加大提防,视我等为眼中钉肉中刺,自然会乐得如此”。
“再者,他二人上下打点一番,以郓城县衙的名义奏请济州府,将我山寨添油加醋地抹黑一番,自然会有好事者想前来捞点政绩!”
捞政绩么?
阮小七闻言,不由面色一冷:“如今我梁山,可不是好欺负的。什么狗屁团练使,若是撞到俺手里,俺便请他到咱水泊里,好好练一练!”
“对!”
闻言,李俊顿时请缨:“天王哥哥,便还教咱们水军列阵。管他多少人马,想要围攻山寨,也得先过了咱们水泊再说!”
“就是!”
张顺也急忙上前,抱拳说道:“哥哥,便教咱们水军出马。他官军人数虽众,但却也休想过了轻易过了水泊!”
闻言,晁盖微微摇摇头:“不可。此番官军来势汹汹,人马众多。眼下水军仅仅三百人,虽说接着水泊能够阻挡官军一时,但是仅仅以寡敌众,非为上策!”
“天王哥哥所言极是!”
听得晁盖所说,那朱升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小弟更是担心,先前雷横与朱仝便在咱们水泊前吃了亏,此番说不得官军便有准备。若是独独以三百水军在水泊中迎战,恐怕水军损失必定不小!”
“先前用水泊固守,乃是山寨兵力空虚”,晁盖沉沉说道:“此番我山寨实力大增,正好趁此机会,试试我山寨的兵锋如何!”
”哥哥的意思是?”
闻言,朱升顿时看着晁盖。从晁盖的话音中,他听得出,晁盖已经有了主意。
“正好我山寨短缺兵甲”,晁盖眼神以凝,冷冷说道:“那黄安既然送来了,那我等便不客气了!”
话音落下,晁盖便对着身旁的一众头领吩咐下去。
“雷都头,这梁山泊究竟还有多少距离了?”
黄安骑在马上,看着眼前的雷横,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如今的黄安,可是憋着一股气,恨不得立马就能与梁山贼寇交战,一鼓作气铲除梁山泊。
如此一来,他黄安便有了一份实打实的政绩。到时候再上下打点一番,说不得这团练使的位置,还能再往上升一升。
“黄团练莫急”,雷横闻言,急忙有些低声下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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