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听不懂我说的话疑惑地歪着头,吴萱突然将手中的刀叉放下留下一句:“我吃饱了。”便起身离开。
看着远去的吴萱,安德烈对我问道:“怎么回事?她心情不好吗?”
“没事,一般女生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你也知道的。”我随口说道。
安德烈点点头说:“难怪,我是男性所以没办法体会到那种痛苦,据说每个月到了那种时候的话女生基本上是看见谁都会生气,是吗?”
“还不至于吧”我对安德烈说:“至少我是那种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的类型。”
大黑好奇道:“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每个月都会有?听上去好厉害。”
“就是”我正准备解释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安德烈还在身边,要是就这样给大黑解释的话不就有些奇怪了吗?看大黑的样子很明显应该是已经会来月经的年龄段的。
于是我转而说道:“到时候再给你说了,你先吃饭。”
大黑闻言只好埋着头继续蹩脚地用刀叉吃着盘子中的意大利面,而安德烈又对我说:“对了唐小姐,昨天我回去之后又和莎夏说了一下,莎夏她让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吃着培根问。
安德烈四下看了看,这才对我问:“在那之前我先问一下我自己的疑惑——什么是iracle?”
我刚刚吃下去的培根差点被自己喷出来,警觉地看着安德烈,我对他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东西?谁告诉你的?”
或许是因为我的表现有些激烈,导致安德烈也意识到了那iracle似乎是很不寻常的东西,于是他老实说道:“昨晚莎夏跟我通电话的时候她让我问你是不是有iracle,所以我很好奇就问了问她什么是iracle,可是她却不告诉我,我就只好来问你了。”
“她不告诉你是为你好”我扭过头来不看安德烈:“那东西是什么你不需要知道,别问了,对你没好处的。”
但我很明显低估了安德烈,应该说到了这种份上任谁都知道iracle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吧?于是安德烈又对我说道:“那什么iracle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用来唤醒莎夏母亲的东西?”
我瞥了一眼安德烈,不予回答,却相当于是默认了。
“果然是吗”安德烈双手撑在桌上沉思着,就在我吃完盘中的早餐准备离开时,安德烈又对我问道:“莎夏她之所以越狱,是不是为了那什么iracle?”
安德烈这么一说我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后背被冷汗浸透,机械地扭过头看向安德烈,此刻安德烈给我的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就好像是以前遇到王俊杰的时候。
安德烈确实很聪明,虽然不是什么很难的推理,不过这种好像被人看光自己身体的感觉我是真的不喜欢,我讨厌被别人猜到自己没有告诉他的事情。
不过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对安德烈点头说:“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据我猜测应该是这样没错了,不然的话我想不到有什么诱惑能够让莎夏冒着巨大的危险越狱出来。”
“那么那个iracle真的能够将莎夏的母亲唤醒吗?”安德烈又对我问。
怎么办?要告诉安德烈吗?我看向大黑,大黑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在吃着她的早餐。
犹豫再三,我这才对安德烈说道:“我们能找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吗?我不希望我们的谈话会被别人听见。”
安德烈也不管自己还没吃过的早餐,他一点头说:“如果唐小姐不介意的话,我的房间就是一个比较适合的选择。”
那也就只有这么办了吧?我对大黑嘱咐道:“等下你吃完之后自己回房间去,不要到处乱跑,要去哪里玩等我回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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