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都一千年了。主人曾说'既然你葬在天阙山,便是我天阙山的魂,不能让别人欺负。'那是我和他的第一次相遇。"柔软的丝绸在月色中更显单薄,他有时希望主人可以弱一些,像个凡人,这样他就可以为他多遮蔽些风雨;但他又希望主人可以变得无比强大,只手遮天,灭强敌如蝼蚁,不用再背负血海深仇,不用再忍受离别之痛。
"天一,主人让我们看护的密藏被人光顾了,丢了些无关紧要的财物和小法器,还有一对魂锁。"二宝看似无意间提起,眼睛却一直盯着天一不放。
"都是些下乘的东西,丢了也就丢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要是抓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翻。主人这几日耗费心神,这样的小事就不要告诉他了。"
二宝看着天一微动的脚尖,"天一,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对吗?"
天一将脸侧开,看着天外的月色,"对,我们还会再见,一定。"希望那时,他们可以放下兵刃,卸甲归田,与世无争。天一回过头,看着一脸忧伤的二宝,狷狂一笑,"你是不是还欠着我什么东西?"
"我不记得向你借过东西。"二宝一脸茫然。
"我的三拜九叩大礼。"
"你根本不是天阙宗的,就是鸠占鹊巢,未经批准开发了人家的地。"二宝说完转身要跑,被天一抓住衣领拽了回来。"主人都承认我是天阙山的,你想抵赖,嗯?"说着晃了晃拳头。
二宝悲凄凄的说道:"要跪也行,但你毕竟不是天阙宗的,我们各退一步,你能不能躺在那接受我朝拜。"用手指了指沙发。
"哪有帝王躺着接受朝见的。"
"那算了,你站着太居高临下了,还是打死我吧!"说完眼睛一闭,把衣服一扒,露出了雪白的胸口,还往前凑了凑。
天一"行,那就躺着。"这小子是要给什么福利吗
天一在沙发上躺好,二宝走到近前,普通一声跪倒在地,"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等他抬起脸来,已是泪流满面。
天一心道,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我好歹也是个人间帝王,跪我一下,有这么委屈吗?难道地板太硬了?天一想要抬头看看却被二宝一把按回了沙发上。
"万岁爷!万岁爷!"这两声喊得是撕心裂肺c声泪俱下,"你怎么就驾崩了呢!你膝下无儿无女,外戚专权,宦官当道,你可让老臣怎么办啊!"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天一,阻止他从沙发上爬起来,"万岁爷!您就闭上眼吧!这身后事也不是您能管的!"
天一憋了口气,"噌"的从沙发上弹起来,"老子刚复生,你就过来给我哭丧!"
"乒乒乓乓,啪!"
"啊!天一轻点!疼!"
餐桌上,妙妙看着对面的二宝,"我说鬼界第一帅男,现在是流行烟熏妆吗?"
二宝闻言摆出一副极其炫酷的姿态,一甩头发,"主母果然有一双慧眼,本帅哥要开创鬼界时尚的新篇章。"
妙妙啜了口粥,"不会是找人拿拳头画的吧?"
二宝一掌拍在桌子上,"吃饭不许说话,有害健康。"说完转身走了。
妙妙"今天早晨的粥特别好吃。"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五,幸之静静的守在窗前,直到夜里十点,像一片雪花从二楼飘落。
"主人。"天一从阴影处走出,"让我陪您吧。"
"也好。"
那是一片古旧的住宅区,在某栋的七楼,幸之坐在窗台上,天一立在身旁,眼前一张席梦思床垫上睡着一个男子,丝毫没有察觉外人的闯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月亮越升越高,将两人的身影不断拉长。
床上的男子眼球快速滚动,竟是开始做梦了。不知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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