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东洲,马根丹两城的居民,城破之后,迫于无奈,被女真兵勇胁迫着北上。
女人是很宝贵的,尤其是年轻一点,长的水嫩一点的,更是比金银珠宝还要抢手的战利品。但是恐怕她们遭到的屈辱,只会比这些懦弱的男人更多吧。
有血性的男人,都已经战死在了他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只剩下了他们这些懦弱怕死的胆小鬼,在陌生的道路上,忍受着屈辱甚至是两倍的屈辱,忍受着那些女真兵的鞭打脚踹,步履蹒跚地走在这陌生的道路上,去往陌生的地方,接受更加屈辱的生活。
负责护卫辎重队的牛录额真名叫阿邻,隶属正黄旗下,是努尔哈赤的贴身卫队出身。若不是努尔哈赤的亲信,也不可能担此重任。
阿邻并不认为,这一行会有什么危险。
建州各部,对英明可汗努尔哈赤早已经服服帖帖了,而明军又被打怕了,叶赫又远在数百里之外,所以一路之上他都很放松。
骑马慢行,有些无聊的阿邻,心里面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邪火来,便再也按不下去了。
高昂着头打马来到那一群只知道哭泣的女人面前,借着火把的光亮眯着眼看了一圈,将手里的马鞭一点,“你,过来!”
马鞭指向的地方,那个大概二十岁上下的女人,立即就嚎啕大哭了起来,跪倒在地哀求道:“大人,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阿邻从来都不是个好脾气的主,见状立即火冒三丈,马鞭狠狠地抽下,怒骂道:“贱骨头,给你脸你不要是吧?那你就给老子去死吧?”
阿邻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下手极狠,就算抽在马身上都会吃痛不已,更何况人呢?
那女人挨了两鞭子,立刻就老实了,抽泣着低着头往前走了两步。
阿邻冷笑一声,俯下身子将那女人拽上马,“我就说嘛,你们汉人,都是些打不死的贱骨头,两鞭子下去就老实了!还有,给老子记住了,以后在咱女真老爷面前,不要一口一个我,要自称奴才,记住了没?”
那女人,显然是被打怕了,虽然浑身火燎燎的疼,但也不敢再哭了,慌里慌张地点着头,“奴才,奴才记住了。”
阿邻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去,粗暴地探进了女人的怀里,嘿嘿淫笑着问道:“贱奴,告诉大爷,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紧闭着双眼,却又不敢不回答,咬着嘴唇艰难道:“奴才,奴才叫水莲。”
身体上的疼痛,心灵上的屈辱,让这个可怜的女人,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地奔涌出来。
阿邻当然不会只是过过手瘾就满足了,随着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猛然抓住了水莲的衣衫,一使劲便扯了个稀碎。
水莲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就用手遮挡住了羞处。
阿邻冷笑一声,一巴掌摔在了水莲的脸上,“给老子把手拿开!”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难以忍受的呢?
虽然是在黑夜里,但水莲,却好像被全天下人都看光了自己的身子一样,浑身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两手两脚都已经不听使唤了,变成了个行尸走肉一般。
阿邻却不管这些,将水莲横身抱起,更加粗暴地扯掉了她的裤子。
水莲仿佛已经认命了一般,任由阿邻摆布,两眼无神,形同木偶。
但就在这个时候,在阿邻马上要挺枪直入的时候,他们的身后,突然响起了密集而又整齐的马蹄声。
那些辎重队的民夫,立即就慌乱了起来,一个个地吓的两腿发抖,更有人干脆直接躲进了车底下。
“都慌什么?”
阿邻皱了皱眉,“来的肯定是咱们自己的兄弟,都麻利点给我躲到两边去,别挡在中间耽搁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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