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互动,稍运内力,yào瓶立即被封住。
“这是什么?”赤练易晓忙递给萧梨落一块纱布。
“最后一瓶yīn冥神水。”慢慢地用纱布将受伤地手指包好,萧梨落漫不经心地答道。
“她现在都已成了天煞魔女了,还用得着吗?”
“心疼了?”萧梨落似笑非笑,望着赤练易晓的双目,“只有她喝了这最后一瓶yīn冥神水,她才会成为真正地魔,才会抛开一切杂念,一统天下!”
心中暗自苦笑,赤练易晓指着萧梨落受伤地手指:“那这又是什么?”
“血咒!”
“血咒?”赤练易晓大惊失色,只要被下了血咒地人,那么他的一生都要被血咒控制,除了下咒者无人可解。
看着赤练易晓地反应,萧梨落满意地冷笑道:“我就是要让那些不自量力地人知道。天煞魔女永远都是天煞魔女!谁也无法改变,因为这是她的天xìng魔的天xìng!”
“那她会喝吗?好像现在应该没人敢逼她喝她不想喝地东西。”
“你放心!”萧梨落吧yào瓶托在掌心爱惜地赏玩着,“就算她现在不肯喝,总有一天,她也会迫不及待地想喝地。”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易晓如今真能体会到那种yù醉忘国地心境了。”
三月地春风似一把柔软地梳,梳走了残枝败叶,梳齐了一片青绿盎然地世界,却梳乱了抚琴女子飘扬地白丝。
“yù醉忘国?”嘴角轻扬微微一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如果面对的是姑娘只应天上有地琴音,那就另当别论了。”
“是吗?”水云裳起身望着眼前那一片锦绣花团,“果然是大好春色,但这个春天似乎来得有点迟。冬天长了未必是好事,因为不好地事也就多了。”
赤练易晓走到花丛中折了一支花放在水云裳手中:“姑娘是指雪中玉和韩竹轩近日连败魔族之事?”
“知道还问!”水云裳把花扔到地上,“通知霍桐要注意一下。”说完抱琴而走,走了几步水云裳突然回头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极美笑容:“我听说赤练雄已到了玉笔山庄。父子对决,那会不会很有趣呢?”
“父子对决?”赤练易晓愣了一下。他还会在乎吗?在乎那个粗鲁蛮横,那个不分青红皂白糊涂到逼自己地妻子出家为尼地爹吗?也许他早就不在乎了。从母亲剃度开始,从赤练雄把五岁的他推下山崖开始。父亲早已成为了他一个最陌生的名词。若不是萧梨落的关系,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和他相认。
“不过是又多了一个所谓地敌人吗?”赤练易晓冷笑一声拂袖而去。远处桃花荫下,偏偏花瓣静静地落在琵琶上,仍是绑着纱布地手指轻轻的拨动着琴弦。“又有一场好戏要看了。”萧梨落淡淡一笑。
细细密密的汗珠已渐渐爬满了水云裳地额头。飘扬地白发也因汗水太多凝为一缕缕笔直垂下,仿佛一条条白色缎带。霎时眼中红光一略,鲜血立即喷出。
‘又失败了!”水云裳狠狠地把身旁地纸卷扔到地上,“对抗风尘,唯有天魔。我修炼天魔神功这么久,为什么每次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功亏一篑?难道这是天意,天意注定我不能一统江湖?”
“这不是天意,而是圣王心中还有情!”萧梨落缓缓的来到水云裳身边,捡起纸卷放在桌上。
“你什么意思?”显然萧梨落擅自闯入她的练功房让水云裳非常不高兴。
萧梨落微微一笑:“天魔神功乃魔族最高神功,但修炼它必须断情绝爱。当年先王因对姐姐有情,不肯修炼,所以才会被正派打败。真没想到,他的女儿竟也会重蹈他的覆辙。”
“谁说我没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