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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在拿俩块,要厚点的”。
看着厚厚一沓锦帕,心里总算是踏实点儿了,擦了擦便坑侧面,有些疑惑,
“圣上茅厕内务平时是谁在打理?”
“回侯爷,均是老奴亲自打理,一日一更,不敢有所怠慢。”
“那这便坑附近俩侧应该被锯过你知道吗”?
李云碾着锦帕上的木屑,便坑俩侧还有些泛白。
林公公上前一步,如实答道,
“老奴自是知道,前些日子圣上说体态略腴,如厕不甚方便,便差人前来修改,还是老奴亲自给量的尺寸,昨天刚改善好”。
这样吗,李云感觉有些头大,基本上所有证据都指向意外死亡了,只能去看看尸体先了。
“那昨日侍寝的宫女可有问话”?
“昨日夜深圣上已有些微醺,老奴扶至寝宫安榻入睡便以离去,圣上有个习惯,入睡之前都要遣散旁人,五丈之外守寝。老奴也是如此啊,”
“离去之后不知公公去了何地?”
“嗯,老奴习惯守着圣上,离去之后睡也不着,便拿了柄扇子在外乘凉,外面宫女均有路过看到”。
“嗯,既是如此,走吧阿七,去看看皇上龙躯。有劳林公公差人打扫了”。
林公公老泪一横,差点又哭了出来,
“不必了,还是老奴亲自来吧,这么多年了,圣上只习惯老奴亲身打理,圣上一应习性都搁心底儿记着尼”。
到验尸房的时候,张叔已是坐立不安,一脸凝重。张叔在梦都也是数一数二的仵作,从事验尸三十年有余,单是经验就不是其他仵作可比拟。李云能破获如此多的奇案他也功不可没,俩人算是忘年之交。
“圣上七窍及喉中含有多处污秽之物,胃部也有些溺液,口舌和指尖发绀,心肺也呈水肿,已是溺死无疑。只是,只是这事关皇家之威严,让小人如何,如何敢呈这验尸之报?,哎”。
李云也是头疼,这溺死若是呈了上去,自己已有九成把握敢断定这位皇帝老小子昨日喝的有点醉,加上便坑加大,一时习惯踏空就掉了下去,之后狠狠吃了几口屎,唤不出声儿,挣扎了几下就嗝屁了。
然后就可以定案了,皇帝陛下深夜如厕,一时不慎,踏入便坑被自己的屎尿溺死。得,甭说满朝文武百官,纸终究包不住火。这天下百姓和疆外几方水土就能够贻笑千古了。届时自己和张叔实话实说也逃不过皇室的迁怒。
唯一让他不敢下定论的就是卖画老爷子的神秘了,直觉上讲这么简单的案子,他没必要卖弄副画来让自己卷进来,而且自己要是就这么定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现在已经相信这老爷子的神通了。安慰了张叔几句就叫阿七备车回府了,越想越想头疼。
回到府中第一件事,李云就找了个茅厕把自己关了起来,一关就是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人人都带着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看什么看?啊?不用办事了吗?没看过本侯如厕吗?莫名其妙”,
饶是李云脸皮够厚,也有些架不住这种火辣辣的目光。
一行人一哄而散,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自己对他们还是太温柔了,是时候给自己添几幅山水画了。一想到这还是蛮开心的。
这夜注定难眠,李云只要一闭上眼睛那副画仿佛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挥散不去。自己回想了所有细节,的确与那副画中的景象一模一样,东西,摆放,如出一辙,就像是照片一样。
既然想不通,便又去皇宫内看了看,此刻圣上的龙躯已清理干净摆放在了寝宫,李云看都懒得看他尸体一眼,这种皇帝死了对于一方百姓来说也是件好事儿。
一干皇室成员此刻正披麻戴孝的在这儿守灵,普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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