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商议一番,便打算为女儿寻个夫婿,早日成婚。
卢寄云如何肯嫁与旁人?是以对爹娘所说的亲事一概不允。卢疏心中虽然不快,只是太过疼爱卢寄云,终究没有强逼,不过心中却愈发担忧,便命妻子去探问女儿的心事。面对娘亲,卢寄云自然不能再隐瞒,况且琴儿也早已将实情和盘托出,她便是隐瞒也是无用。
琴儿将习伯约恨至了极处,又怎会说他的好话?卢夫人听闻女儿所爱之人不仅是个江湖汉子,更风流成性,登时大怒。当日习伯约登门求见,虽是来去匆匆,却也有不少下人见到他与李裹儿牵手而行,卢寄云几番辩解,卢夫人终是不信。卢寄云只得在母亲面前跪下,抽泣起来。
卢夫人心疼之下,急忙将女儿揽在怀中,柔声道:“傻丫头,他若爱你,又怎会弃你而去?”卢寄云无言以对,想到李裹儿那绝美的容貌,一时间心如刀绞。卢夫人暗叹一声,她虽知女儿难过,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让女儿醒悟,是以又道:“他不过是个走江湖之人,而你是卢家的女儿,你们二人注定无缘的!你又何必强求?”顿了顿,她续道:“乖女儿,娘与你爹为你另寻佳偶,一定教你满意便是!”说罢,卢夫人便望着女儿。
她本以为女儿终会点头,谁承想卢寄云却是怔怔出神。原来,娘亲这一番话,倒是教卢寄云想起了李淳风当日之言:“姑娘与老道那徒儿有极深缘分。”卢寄云心想:“李仙长乃是世外高人,所言必然有因!他既然说我与伯约有缘,那定是真的!”想到习伯约虽然另有所爱,却终究尚未结亲,心中又生希望,向母亲道:“娘,你们不必担心,女儿曾得仙人指点,日后自有姻缘!”卢夫人闻言,只得暗叹。
解了心结,卢寄云心情舒畅,重又为城中的百姓医病疗伤。卢疏只愿女儿开心,是以也不再阻拦了。今日卢寄云正在所居的院中读书,忽有家丁来请,卢寄云来到正厅,迈步而入,一眼便望见了习伯约。
习伯约一身银盔银甲,俊逸非凡,卢寄云呆呆望着他,浑然忘了厅中尚有旁人。卢疏见了女儿的模样,自是暗叹不已。卢寄云望着习伯约,忽然流下泪来,习伯约却是吓了一跳,如今人家的爹爹便在一旁,若是误会了岂不糟糕?急忙问道:“卢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卢寄云哽咽道:“我只当不复与你相见了!”卢疏见女儿竟将心事当众讲出,急忙轻咳了一声,卢寄云方才猛省,不禁羞红了面颊。
习伯约亦是尴尬不已,干笑道:“你我乃是好友,怎会不复相见?”若在以往,卢寄云听闻此言,必然难过,但现今她深信李淳风之言,是以竟不在意,只是抹去泪水,道:“习公子与崔四哥登门拜访,一定是有要事!”崔劼听了,忍不住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这丫头根本没看到我呢!”卢寄云低声道:“崔四哥如此魁梧,我怎会看不到。”
卢疏不愿三人再说废话,接口道:“云儿所料不差,他们确是有要事求你相助!”便将习伯约所遇的难事讲了。卢寄云听了,虽为习伯约忧心,却是欲言又止。习伯约见了,心中一凛,问道:“卢姑娘,莫非你也无能为力?”卢寄云面色一红,答道:“我只会医人不会医马。”习伯约不禁呆了。
他本以为将卢寄云请去营中,战马之疾必可治愈,谁承想卢寄云竟也无能为力!卢寄云急忙道:“习公子放心,我虽不懂医马,但我有一位好友乃是兽医,必可将你军中的马匹医好!”习伯约急忙问道:“他在何方?”卢寄云道:“也在范阳城中。”习伯约大喜,道:“那你快快领我前去拜见!”卢寄云正欲点点头,却发觉爹爹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立时不敢擅自做主了。
习伯约见状,急忙道:“卢公但请放心,我等绝不会卢小姐有一丝一毫的闪失。”崔劼亦道:“还请卢伯伯通融!”卢疏笑道:“卢某一向赞成小女行医治病,如今能为朝廷分忧,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