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荣幸之至!”习伯约与崔劼赶忙道谢,随着卢寄云而去。
三人来到城外的一间草庐前,卢寄云道:“他就住在此处。”说罢,便高声喊道:“江大哥,你可在家?”过不多时,一个书生打扮的英俊青年快步而出,满面欢喜,高声唤道:“卢姑娘!”不过看到卢寄云身后立着二个将官,那青年不禁一愣。卢寄云道:“江大哥,这二位是我的朋友,今日有事来求你相助!”那青年闻言,更是愕然:“这二人该是武官,有何事会求到我?”卢寄云心知情势紧急,是以也不啰嗦,为三人通过姓名,便将习伯约所求之事讲了。
原来,那英俊青年名唤江仲逊,武荣州莆田人士,家中世代行医。江仲逊深得真传,医术自然不凡,不过他不喜医人,却更喜钻研飞禽走兽的病症。数年前,他与卢寄云偶然相识,见卢寄云不仅样貌绝美,医术更是远胜自己,不禁倾心爱慕。可惜,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卢寄云已有所爱,江仲逊只得黯然叹息。不过二人探讨医术,倒也成了至交好友。江仲逊终究不死心,竟来到这范阳城外结庐而居,只盼某日卢寄云会改变心意。
江仲逊听罢,眉头不禁一皱。他虽医过不少马,可貂锦军的战马有数千匹之多,怎能不教他头痛?习伯约见了,浑身一颤,问道:“江神医,你可是不愿相助?”江仲逊急忙摇头,道:“自然不是!二位将军为民杀敌,小可佩服之至!能有效劳之处,怎会不尽心竭力?”说着,他又望了卢寄云一眼,续道:“况且二位还是卢姑娘的朋友!”卢寄云听了,唯恐习伯约误会,急忙低声道:“我与江大哥只是好友。”
习伯约心急如焚,自然无暇理会。他又问江仲逊道:“那江神医为何皱眉?”江仲逊道:“将军的战马来自何地?”习伯约道:“有数千匹是吐谷浑马,另外几百匹则是乌孙马!”江仲逊道:“这两种都是中国极稀少的良马,我从未见过,所以也不敢保证能治好,只能试一试了!”习伯约与崔劼赶忙道谢。
卢家的下人送来坐骑,四人便一齐前往代州。卢寄云骑不得快马,却无论如何也要跟去,习伯约只得与她同乘一骑,江仲逊见了,不觉黯然神伤。
四人兼程赶路,毫不停歇,第二日晚间便到了营门前。守门的兵士见是自家将军回来了,赶忙行礼。习伯约问道:“马儿的病可治好了?”守门的兵士摇摇头,习伯约暗叹一声,向江仲逊道:“江神医,情势紧急,咱们先去看看马儿吧。”又吩咐兵士道:“你领这位姑娘去营中歇息。”卢寄云摇头道:“我不累!况且我也能帮忙!”习伯约点点头,四人便入了军营。
这几日战马生病,军中士气低落,兵士无精打采,战马则有不少卧于地上,似是奄奄一息。四人见了这番景象,不禁震惊。习伯约心想:“难道我这一载的心血要白费了?”卢寄云则感不可思议:“他武功盖世,所统领的军队怎会如此不堪?”
王登白c李成器与磨延啜听闻习伯约回来了,急忙来迎。习伯约离开这几日,他们三人已将左近的兽医尽数请到了营中,却无一人能治好战马的病,三人不禁更是忧愁。习伯约也知他们这几日必然是劳心费力,便拍拍三人肩膀,道:“这几日辛苦你们了。”又指了指江仲逊,道:“这位便是我自范阳请来的神医。”王登白三人急忙向江仲逊施礼,命兵士牵来几匹战马。
江仲逊仔细察看一番,问习伯约道:“将军,这些马被买来中原多久了?”习伯约道:“一载有余!”江仲逊点点头,道:“这些马来自西域,如今常食中原草料,自然不惯,所以一马染病,传于其它。”习伯约问道:“那你可知它们患的是何病?”江仲逊道:“小可之父有一本医书,记录的便是外域野兽的各种疾病,据其上所载,当年吐谷浑南下与吐蕃作战,军中许多战马便曾染病,症状与今日无异,吐谷浑人称之为‘风热疫’,只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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