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包大敢醒后,安道全便在北居长期安顿住下,表面上虽对包大敢处处有意见,但心里已经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知晓他是一个真正能为民造福的好官。这也更加坚定了安道全要治愈包大敢的,若是连这样的好官都放弃,整个朝堂之上就真的只剩乌烟瘴气了。
只是治疗古秘术后遗症的方法很久之前便是失传,安道全尝试过多种方法,配过各种药方,却依然对包大敢的病情毫无办法。
至于包大敢被当做试药对象,那日子当然不好过,只是后遗症时常复发,自己也无可奈何。
在治疗期间,包大敢也没闲着,陈留出此大事,若他真能安心养病,倒不是他的风格了。
包大敢拜托好友张叔夜几番上奏,陈述陈留春祭屠杀的利害关系。只是皇帝似乎还在气头上,对张叔夜的话不管不顾,非要拿此事的参与者,陈留县丞,主簿等一干人问罪。
此事未能查个水落石出,吴用等人便只能当替罪羔羊,不然宋徽宗如何给百姓一个交代?
因为此事,民间的舆论已经炸了,处处充斥着对官府不利的思潮,京东路的宋江起义笼络了一大批人心,致使起义军日益壮大,自今已经攻下青州县城,算是为祸一方了。
包大敢日益觉得此事必定与全国上下不断发生的起义相关,只是此事的缔造者究竟为何人还有待侦查。
这些时日,与忆雪呆在一起,却是忘记自己身下有个待使唤的人,连忙问道:“忆雪,阿福近来如何?”
忆雪原本还在为包大敢沏着一壶龙井,突然听包大敢说起阿福,一时疏忽泡开的热茶洒在了那双纤细的嫩手上,小丫头反弹似的将手放在嘴边,连连呼气,怕是烫的不轻。
包大敢略过那双纤手,握在手心,忙将烫伤的手指含在嘴边,一丝清凉之感从小丫头的手指直达心窝,最后竟然感觉暖暖的。
“茶水乃滚烫之物,下次可着实要小心。”
小姑娘面色一羞,乖巧的点了点头。
“大敢哥哥,忆雪的手指应该无恙了。”
包大敢这才放下她的纤手,仔细的端起那杯龙井,一股清新之香扑鼻而来。
见包大敢痴迷的样子,忆雪忍不住露出笑脸,心中自然有着成就感。接着为包大敢倒满一杯嫩茶,这才说道:“自陈留春祭一事后,阿福便被遣送回包府了,近来也未来见大敢哥哥,也不知是为何?”
包大敢再次饮尽,瞅着杯中遗留的嫩叶碎渣。心中略过一丝不安,随即说道:“阿雪,急忙叫人去趟包府!”
开封,包府。
老太爷已经好几日未曾合眼,都是因为包府来了群不速之客。一个力大无比的壮汉,挟持了包家太公,并要求包府不准报官,不然便随时撕票。
壮汉带着一群人住在包府,时刻紧盯包府之人,让整个包府都陷入控制之中。
老太爷被壮汉捆绑在一处柴房,原本身子骨便虚弱的老太爷哪能承受住如此煎熬。
包府家主,也就是包大敢的大伯连忙向这群不速之客谈判。并声称只要放过包老太爷,一切条件都可协商。
壮汉并未答应些什么,直到等到一个身着黑色锦袍,眉目浓厚的断臂男子的出现。壮汉这才答应包府出使人前来谈条件。
包大伯不顾家人的劝阻,执意要自己亲自前去协商,身为一家之主,理应承担起一切,并给自己的二弟也就是包大敢此世的便宜老爹托付重任,若是此行未能安全回来,便将包府的一切交予他打理。
包大伯虽然不怎么看好自己这个处事软弱的二弟,却对二弟这个儿子充满着极大得信心,他坚信包府的复兴一定是靠着这个侄子实现,才敢将包府之事托付给二弟。
待包大伯走进被强占的包府内院,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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