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这只会显得你更加的阴狠,你这样的诬陷席霈楷又能得到什么呢?”红鸢看他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是阴狠,可我是为了什么?”晏楚珩猛地摇晃着她的身体,然后吼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处处跟他纠缠不清,我是一个男人,我岂能容忍我最爱的女人和仇人之子纠缠不清呢?”
“晏楚珩,你永远都学不会原谅,你也永远都是那样自私。”
他见两个人走到了无法逆转的境地,不由得耐着性子哄着,“红鸢,我下次不会在这样了。”
“我不爱去你了。”红鸢眼中依稀的带着模糊的迷雾,“我最爱的男人已经死了,死在了一百年前。”
他看着他,眼神冷漠的让人畏惧,仿佛两个人不再是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两个人,而是最憎恨的仇敌。
“我曾经说过一句话,我宁愿让你带着对我的爱死去,也绝不会让你爱上别人。”他的脸上满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忽然间想要逃跑,却被他一把扼制住喉咙,“一百年前你曾经告诉过我,你致命的弱点在你的脖子上,只有我轻轻的一掐,你就插翅难逃了。”
红鸢未想到两个人当初的玩笑话,竟然成了她今天丧命的罪魁祸首。她就那张绝望的看着他,连求饶都忘记了。
她不恨他,她恨自己愚蠢至极,活该有这样的报应。她看着他扭曲的面容,心里忍住想,红鸢你看看,你爱了一百年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人。
“所以啊红鸢,我曾经告诉过你,不要将自己最重要的秘密告诉别人,否则你第一个对不起的就是你自己。”他的双目赤红,“你去死吧。”
厉鬼索命也不过如此,红鸢胡乱的挣扎,她的眼睛渐渐的变成青绿色的,眼底忽然间滑落一行血红的泪。
她曾经说过,她不会流泪,看来果真如此了,即便是生命最后一刻流出来的居然是血。
诡谲的泪珠,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划破了她的脸一般,在白皙的脸颊上勾画出一道道伤疤。
诡异的眼泪滑落在他的手上,他才猛地一怔,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放开了她,然后说,“红鸢,我们结婚吧,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娶你。”
“你做梦。”她喘着粗气,死里逃生的模样。
晏楚珩反手就是一巴掌,红鸢倒在地上半边脸肿了起来,没等红鸢挣扎着坐起来,随即就是狠狠的一脚。
他猛地从一旁的橱柜里拿出手铐,将她和桌子死死的拷在一起,然后用冰冷的声音说,“你只能是我的,我们两天后就结婚,我相信你一定会很愿意成为我的新娘。”
“你做梦。”红鸢用力的挣扎着,冰冷的手铐划破了她雪白的肌肤,伤口虽然渐渐的愈合了,可上面却留些了血渍。
他并未理会她,反倒向着门外走去,忽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说,“我会让人买很多的狐狸,你敢逃跑一次,我就命人杀一只,我不会介意咱们结婚时的地毯是狐狸皮做的。”
“你就不怕报应吗?”红鸢一双青绿色的眼睛那样冰冷的瞧着他,“我真该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席霈楷将红鸢弄得脏乱不堪的家里正一点一点的收拾着,忽然发现家里的连盘子都被红鸢摔得没几个能用的了,便换上衣服,出门去买。
此时正值傍晚,昏黄的太阳光落在婚纱店橱窗里的一套凤冠霞帔上,红鸢曾经那样央求他穿上这套凤冠霞帔和自己拍照,却被他冷漠的拒绝了。
他推门走起去,店员正在和一个女人说着话,并未听到他的脚步声。
“你说晏楚珩那么有钱,怎么会没有女孩想嫁给她。”一个化妆师模样的女孩子皱着眉头说,“他居然把一个女人锁着,逼她结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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