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楚珩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车龙马水却如蝼蚁一样大小的人群,眼底却是自嘲似的冷笑。
此时房门外传来无痴的声音,没有了上次的病态和孱弱,十分精神抖擞的样子。他毫不客气的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晏总这次叫我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晏楚珩回过头来,气愤的说道,“你不是说你做完法之后,红鸢就会忘记那个男人吗?为什么还觉得那个男人十分熟悉。”
无痴看着眼前这个可谓是金融界天之骄子的男人,“那红鸢爱的太深,看到那个男人的一切自然是觉得熟悉的,除非她死,否则很难断了这个情根。”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要她死不成?”晏楚珩几乎所有的好脾气都尽了,“她要是敢想起来席霈楷,我先要了你的命。”
无痴知道晏楚珩的手段,不由得说,“放心罢,除非席霈楷活过来,两个人相处在一起久了,才能慢慢的想起里。”
晏楚珩慢慢的走了过来,坐在他的对面,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一身灰色僧袍的老和尚,“席霈楷可能没有死,那天我好像见到了他。”
“你说什么?”一个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若是那个男人知道了他害死了红鸢肚子里的孩子,只怕不会放过他的,虎父无犬子,席程海那样精明的一个人想必他的儿子也是极为阴险狡诈的。
“这件事我也正在查,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让他再活着。”
此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随即传来女秘书的声音,“晏总,云小姐来了。”
连无痴这样不问世事的和尚都知道最近晏楚珩和苏淼淼的师妹打得火热,记者们更是大肆的报道,苏淼淼死了,康总公司了最得意的就是这个云叶了。
晏楚珩也不愿意和他再说了,从办公桌上拿出慢慢一牛皮袋的钞票,扔到了他的面前,“这是这些天的报酬。”
夜总会里,红鸢越发的适应了浑浊的空气和迷离暧昧的灯光,蒋琅乐此不疲的将她介绍给每一个朋友,又在别人羡慕的目光中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显然那些富家子弟带来的女伴对这个抢足了风头的女人十分的不友善,尤其是一个叫任佳的娇滴滴的美人。
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将半杯酒撒到了红鸢的裙子上,最后坐在红鸢身旁,对她十分殷勤的男人低声说,“别理她,这女人追了蒋公子几年,才处了几个月,后来蒋公子受不了她的脾气,分了手,她几次出国去找蒋公子,人家都不理她,现在正拿你撒气呢。”
又是一段风流公案,红鸢才懒得理会呢,反倒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直盯着她身上那件狐狸皮的坎肩可劲的看。
“喜欢吗?我一会带你去买。”蒋琅也看出了她对于那件衣服的喜欢程度,极尽温柔的说,“我去带你买更好的。”
“我就要这件。”红鸢的手指遥遥的指向了正唱着歌的的女人,“好不好。”
她的声音并不大,满屋子的人都满脸看好戏的样子,这场新欢旧爱的斗争远比八点档的电视剧好看。
“小佳,把这件衣服给我,我给你十倍的价格。”蒋琅脸上也是十分的为难,“或者我可以给你买一件更好的。”
任佳气的眼圈都红了,看着满屋子的人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凭什么,这是我的东西。”
她的手里还拿着麦,气急败坏的声音喊出来,所有人耳朵震的都嗡嗡响。
此时屋子里的人见闹得不可开交,赶忙拉着任佳劝了起来。满肚子委屈的女人,拿着纸巾不断的擦着脸上的眼泪,过了好一会才对蒋琅说,“好啊,你不是说要给我买一件吗?我要你陪我去买。”
蒋琅还没有答应,一件雪白的坎肩已经一下子砸到了红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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