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淼三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去了好几家医院之后,都没什么用,一个阿姨说,北淼是被一种鬼上身了,这种鬼是专门给人带来病灾的,鬼不走,病就好不了,需要有人不断地守护在被鬼附身的孩子身边才可以驱鬼,鬼是阴的,人是阳的,阴怕阳的。几个阿姨对这个说法坚信不疑,就叫一个人过来陪着,而这个人就是院长。
北淼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院长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北淼每次醒来都能看见他,他很可恨,因为他把照顾北淼的灵儿哄走了,并且坐在北淼床边,啃着羊肉腿子,整个房间里都是腥膻气,还说:“你病了,不能吃,这是给我壮阳的,鬼怕。”他在那大嚼大咽地,吃得特别欢,似乎是专门来气北淼,几个阿姨看到了,还说这样阳气更盛,鬼就更加不敢贴身了。灵儿来了见北淼好了,但是闻到房间里一股子腥膻味,还说:“阿姨们说的没错,鬼果然跑了,还留下了这么重的味道。”于是乎就这样,院长陪在北淼身边两天,两天之后北淼的病竟然奇迹般的好了,不知是不是因为鬼走了还是院长吓得。
一年之期终于到了,而院长也守承诺,派了一个司机,来接北淼,不是别人正是一年前的那个黑衣人。
“好久不见了,北淼!”黑衣人大方地伸出手,并且把手套脱了以示尊重。“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路。”
上一次,王路来的时候包的特别的严,只露个眼睛,鼻子嘴巴都用口罩蒙住了。一个黑色的披风,显得极其风骚,神秘组织不是应该显得更加普通吗?怎么那么招人耳目。比如现在就很好,黑色的正装加身,别人顶多只会认为这只是一个司机。
“你好,北淼。”北淼也伸出了他的小手,握了一下王路的手,王路的手给北淼的感觉只有一个,茧,十分粗糙的茧,五根手指的指根部都有厚厚多多老茧,手掌握得有力,一看就知道经历不少的训练。
和王昌院长还有许多孤儿院的小朋友简单告别之后,北淼就上了王路的车,车是好车,真皮座椅,丝毫没有震动感。
“欧阳先生特地用他的座驾来接你的,这是他亲自嘱咐的。”
“欧阳?”
“你还不知道名字吗?好吧!欧阳先生,原名叫欧阳靖德,他现在是一个项目的负责人,这个项目我暂时不能和你说太多,只能先生和你说,我没有这个权限。”北淼点了点头,他知道军人的管制条例是很严的,丝毫不慎,帽子就没有了。
“老头,他现在还好吗?”
“你现在问我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我也不好说,等你到了之后,自己在看吧,好吗?”这句话并没有给聊天的余地,一路上王路都不再说话,北淼也不自找没趣,试图看看窗外的风景,他突然发现周围的窗户都是黑的,并且摇不下来,他知道,肯定是那个王路不让他记住路线,所以就让玻璃黑了,自己带了一个眼睛开车。要不是北淼还记得王路的脸,不然北淼一定会认为这个王路肯定是坏人。
一路上十分安静,安静的是北淼坐在后座上睡着了。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一声巨响将北淼惊醒,当他睁开眼时,他就发现一个大大的城市,城市里高楼林立,车水马龙,高大的建筑大厦极力渲染着这个城市的大气威武。
“我一觉睡到了晚上了吗?”北淼看看外面的天都是一片黑色。
“不不不,你的头顶还不是天,那是陆地。”王路大笑了起来,看来他没少带新人进入地下城。“欢迎来到地下城——域都!”
“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感觉好奇怪啊。”
“因为这个城市并不是为了经济或者政治目的而建造的,他是为了军事才建立的,准确地来说,这是一个地下军工厂!”王路无比自豪。“这里距离地上四千米,地下距离岩浆50公里,不过会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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