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最宝贵的快乐莫过于天伦之乐。
两人只在黄县待了三天便启程出发扬州,有刺史刘繇的手书邀请,太史慈自然不会推却,况且与刘繇还算同郡乡人。赵牧在太史慈的家中,对其与母亲之间的感情敬佩不已,心中更加认定要与太史慈同行。
于是他们沿路前往扬州,两人亲如兄弟,这让赵牧空旷的内心也得到一丝填充。可当他们到刘繇地盘的时候,却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待遇,就连与之同郡的太史慈也被冷落一旁,更别说身穿小卒衣服的赵牧了。刘繇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一下赵牧,哪怕太史慈极力在推荐夸赞,最终也不过是入编成太史慈的近身士卒罢了。
“令兄屈身于此,子义实在惶恐。”太史慈私下还是跟赵牧兄弟相称。
当时刘繇屯兵寿春,后来被袁术追赶逃过了江屯,现在就驻扎在曲阿。太史慈和赵牧两人一直便随着刘繇东奔西走,所以太史慈心中对赵牧很是愧疚,一心想要提拔赵牧,无奈刘繇连听的兴趣都没有。
“这倒没什么,我们至少还有地方可住,不用为吃喝烦恼嘛。”赵牧其实也能看开了,毕竟失去记忆以来,心中便不觉有比保存性命更加重要的事了。
赵牧虽然只是一个小卒的身份,但还有太史慈这个知心朋友在身边,倒也不觉得难过。太史慈因为赵牧的过往非得要当弟弟,而赵牧其实看起来还比太史慈还要年轻。尽管太史慈的年龄也不大,因为久经沙场的缘故,面容尽是沧桑。赵牧虽然也在沙场之内,但面容保持不变,除非他自己邋遢不打理。
两人在生活上互相支持,赵牧因为太史慈的保护也能够进退自如,赵牧那点三脚猫功夫根本就不够看的,所以在军中有人就开玩笑说,赵牧根本就不像太史慈的近身士卒。但其中原因也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太史慈主要还是看重赵牧的为人,再加上平日里一些言论,使其对赵牧恭敬不已。
“虽如此,但子义心中仍有不忿。”太史慈捶一下桌案说道。
“子义武功盖世,我也不过是一介无名小卒,不必为此烦恼。”赵牧认真地说道。
“兄长莫不可如此。”太史慈惊恐地说道。
赵牧想了想,随即岔开了话题:“今天是不是说孙策攻打过来,还有人推荐你为大将军,然后刘繇却嫌你年纪小,不能担当此任?”
“确有此事。”太史慈心里也正为此烦恼,“孙策与兄长不是旧交乎?”太史慈突然想起说道。
“旧交?我也不记得了,你不是知道我的情况嘛。”赵牧摇了摇头,他根本就没记起来和孙策有过什么的交集,倒是知道孙策年纪轻轻就很有作为。
“也对,弟几乎忘矣。”太史慈挠挠头回答道,他原本还是打算让赵牧去说服孙策,然后在刘繇面前立下功劳。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至少也可以将身上的小卒衣服拔掉。
“这倒没事,我一直想要恢复以前的记忆,但是无论我怎么尝试都没有办法。你能力那么大,留在刘繇这里始终都不是办法,或许你应该另找明主才是。”赵牧对三国的记忆还尚可记得,但因为总是交错记忆,他都不敢断言,免得弄巧成拙了。
“嘘!兄长不可妄言,切记隔墙有耳耶。”太史慈心里颤动了一下,但却怕被人听到惹生横祸。
“我也是这么一说而已。”赵牧也为太史慈得不到重用而不满,但他明白太史慈的为人,什么时候都是忠义为先的。
“天色已晚,兄长当歇息矣。”太史慈生怕别人监听,连忙说道。
“我还得值班呢。”赵牧扬起手中的长矛说道。
赵牧的职责就是在太史慈的帐营内看守,说白了就是一个半吊子保安,他倒是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就征战沙场。但苦于天资有限,再如何努力都只是强身健体的水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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