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赵国的京城,洛阳皇宫之中。一老者正在病榻之前喘息,边上有一个宦官,给他轻轻的舒背。
在这个人的前面,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三个人偶尔的说上几句。
那个宦官正是吴节,她把刘怜娇的话,还有十国志上面记载的东西告诉了这个老者,而这个老者正是现在大赵国的皇帝赵辛。
等吴节说完后,赵辛那跟风箱一样的声音传了出来:“王维,你如何看?”
那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想了想,然后对着赵辛一拱手:“陛下,我认为不应该招那女人入宫,反而应该尽早处死!”
吴节在一旁神色有些不悦,但并没有说什么。赵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是为何?”
王维说道:“如果这女子只是大家闺秀,什么都不懂那倒也罢了。但现在看来这女子并不简单,而且现在还背有灭门之恨。一旦未来脱困,或则天下有变,此女必为祸端。”
皇帝用手敲了敲前面的御案:“不过一女子,命石堡看守宋曾祎对此女严加看管,如果人跑了为他是问。”
“现在我们主要的问题就是可能还会有更多的灾害出现,并州那边这次洪水造成了数万人沦为难民。”
“虽然地方赈灾,但收效甚微。甚至根据龙骧卫的信息,有数千灾民裹挟当地百姓,连续攻陷数个县丞,所过之处鸡犬不留。”
“不知丞相可有解决的办法么?”赵辛刚刚说到这里,居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边上的吴节立刻拿过去一片丝巾,并且在赵辛的背后继续给他舒背。
这次咳嗽能有一分钟,随即赵辛咳出了一大口血痰,但至少说话舒服了不少,而且也没有那么喘了。
王维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这赵辛恐怕时日不多了。赵辛今年已经六十,在位三十七年。算是大赵国一个在位比较久的帝王了,古代活到六十也不叫短命,但对于一个打算改革的人来说,却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陛下,汝南王抄家并没有获得应有的钱财,而填补国库的办法,我们在之前已经说过了。世家不能动,否则天下必然大乱。而同姓藩王也不能动,毕竟都是太祖的血脉。”
“至于异姓王,既然已经动了一个,那就不在乎多动一个。汝南王的家产虽然没得到多少,但土地和人口却是实打实的。”
“根据统计,仅汝南一城,明年耕地税收就可以达到三万五到四万贯钱的税收。四万两白银,或则四千万铜钱左右。”
“这还不算原本汝南王控制的所有区域,把汝南一地都算上,明年至少有十二万贯左右的收入。如果算上商人所缴,可能会超过二十万贯。”
“南方藩王和节度使,最近数十年有些脱离了掌控,所以开刀还是要选择近的几个。”
“刨除同姓王后,也就剩下了北海王,东海王和并州王东海和北海距离很近,而且两个王连带关系太重,如果一旦处理不好,半个河南道都得陷入战火。”
这句话说完,王维看了看赵辛,赵辛点了点头:“并州黄河决口,并州王赈灾不利,甚至阻止灾民进入并州城,导致民怨沸腾,多处地区杀官造反。并州王处置不利,剥夺王位以儆效尤。”
“关内大节度使边策一家跟我几十年,十分可靠先礼后兵把,如果并州王不识抬举,就跟汝南王一个罪名处理。”
“我的时日不多,有我在那些节度使必须老实,所以我必须先让他们,多耗几份元气。带我去后,我那不争气的皇儿就拜托你了”
王维再次叩拜:“臣必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赵辛点了点头:“西南传来信息,那蛮王也不消停了。还有镇西王哪里,几乎年年恳求我出兵协助。真是外忧内患,一刻都不消停。”
赵辛用手摸了摸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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