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脑筋。
没办法他又打发血衣卫的几个心腹去管理,这又惹得车妙春怨声载道,反正,她总是嫌他派过去的那帮人。
陈泽有时想,这也不能怪车妙春,他知道他的那些人尽皆毛毛燥燥,说话粗气大气,做事总要让人擦屁股,好多事都做不好,一个原因都是缺乏认真的习惯。
他做过一段时间流寇,他是了解一些人的,所以也没有和车妙春深究,反而仔细地考虑她的话,找出一些问题来。
久之,车妙春可能就是受不了那帮人的做事行为,他又和稀泥,所以想想车妙春的不满也是发发牢骚而已。
再也可能就是车妙春可能不想合作,或者想找一个更好的合作者。
陈泽没有做声,天雷看看他,把帐本递了上去,可是陈泽却摆摆手,并不想仔细看那些东西,而是面对他,一脸的平和:
“表弟,以后这些事你多跑跑,因为车妙春毕竟是一个女人家,虽然在江湖吃这一口饭多年,但到底有点胆气不足。你要多学一点她的精细习惯,车妙春的优点还是很多。”
天雷点点头。
而陈泽也不再多话,走到书橱哪儿哗啦一声按开了开门,看着那个暗道慢慢开了,才又回头说:“二弟,你就别出去了,我练一会儿功去,你和老三看好门吧!矿上的那些家伙或许会来找我,有什么事你都推到我身上,我等着它们呢!”
他已经走进暗道去了,忽然又想起什么,于是暗道门哗啦一声又开了,他又探出身子,把准备离开的天雷叫住了,还说:“二弟,你给我看好了,切莫让人进这个屋子。如果没有特别事情,就别进来吧!”
天雷答应一声,还说:“咱家不是定着一些规矩么?你的房间和我的房间一般不能随便进人,有要紧的事时还必须在屋外叫人,难道大家都忘了么?要不,我再和他们说一次?”
陈泽听了却连连摆手,还说:“大家都知道的事,那就算了。”
“你要练功就练去了,我还有事做。等老夫人找你,我会悄悄使眼色告诉他的。”
陈泽嗯了一声,然后头一低,从那个黑幽幽的洞口下去了。
他把目光对准了离陈家寺堂不远的那座山,可是他又不放心家中的老母了,这个小穷奇又是多日贪玩,不会又有什么事吧?
本来,通向陈家寺堂的路不是没有,可陈泽嫌绕路麻烦,再说,他回到家时那些心腹血衣卫是知情的,但他不愿意让人知道他背后的行迹,虽然亲近,但他还是防范,只好从设计的通路中经过了,有些画蛇添足,但安全,从大门走这段路反而显眼了,甚至会招惹一些好奇者的心思。
这条暗道弯弯曲曲破破烂烂,也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也不知发生过什么,把地道挖成这样大的规模,途经偶见几丛白骨与个把死人骷髅,陈泽杀过许多人,并不怕这个常人所怕的东西。他是偶尔被一些调皮的孩子引到这儿的,孩子们玩捉迷藏,而这个地理结构迎合了他的心里,一下让他想到了躲避,所以他选择这样一个偏僻之地来建屋,也是他心之向往了。
这里应该是他的一个好去处,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这里的外表特征,地表阴森森的,除了重重叠叠的树林还是树林,
里面却是清幽长长。
记忆中那些暗通很多,有的甚至很长,陈泽转游了半个月才弄明白了,哪里是死胡同,那些是连环洞,那些是魔鬼洞。所谓魔鬼洞就是顺着这些洞走,走着走着能又弯回来。而在他记忆中最怕的是有一条大洞,至今他都不清楚那些路通到哪里。
他记着第一次探路时的情景,因为怕迷了路走不出山洞,那时他拿了夜明珠,背了整整一大篓的青草来探路,整整走了二天,十米的路放一株青草叶子,累了就躺在哪里休息一会儿,而他把一整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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