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黄婆婆让你来接我们的?”胜一秦冷哼一声问道,黄孟河点点头说:“对啊,奶奶说有事跟你们商量好了赶紧走吧。否者奶奶她老人家又该发脾气了!”说完黄孟河便准备率先踏上面前的奈河桥,却被胜一秦一把抓住了手腕。黄孟河扭过头狐疑地打量着此时一脸怨气的胜一秦,胜一秦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黄孟河身后的奈河桥又指了指自己和大家,随后便摆出了一脸的不快地睨着死活不开窍的黄孟河,愣了几秒钟后黄孟河猛拍了一下脑袋,抱歉地干笑道:“抱歉啊,一秦我差点忘了这事了!”
胜一秦双手抱胸白了黄孟河一眼,努努嘴示意你这个白痴赶紧动手。黄孟河尴尬地笑了一声后走到奈河桥前,从外套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玻璃瓶。玻璃瓶里装着一些银白色的的东西,看上去像是什么物质的残渣。黄孟河拔开堵在玻璃瓶口的木塞子,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接着从玻璃瓶里倒出来的银色物质。扭头看向大家说:“好了,你们就跟在我和一秦身后吧步子不要太慢哦,否者会死的很惨的!”说完黄孟河便贼兮兮地一笑,夏雪藕和彼岸花都被黄孟河这一句冷不丁叮的话吓得一哆嗦,胜一秦在后面不耐烦地推了推快要使坏的黄孟河,催促道:“给我闭上你的嘴,你死不了就行了真是的。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老是吓唬人的习惯啊?!”
黄孟河皮下肉不笑地嘿嘿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本能反应嘛。下次不会了!!”说完黄孟河便慢慢蹲下身,把倒在手心中的银色物质撒在了奈河桥的表面上,其实只撒了一丁点而已。令人不敢置信的是,那些银色物质触碰到桥面的时候,竟然没有燃起荧绿色的火焰反而升起了几缕灰色的浓烟。随后空气渐渐变得干燥起来,就连喘气都很困难了不过这种情况之维持了几分钟,幸好大家的肺活量都比常人高否者早就ga一verl了。
黄孟河站起身用脚踩了踩奈河桥的桥面,发现一没着火二没断崩这才放心地走了两步,回头招呼大家:“现在没事了,走吧!”说完黄孟河扭过头,向着奈河桥的中央前进,每走一段黄孟河都会在自己走过的地方撒上一段玻璃瓶中的银色物质,随后也会升起缕缕灰色的烟雾。胜一秦小心翼翼地踩在桥面上,的确没啥问题:“赶紧走啊,否者待会奈河桥上的那些玩意又要卷土重来了!!”说完胜一秦便加快步子。大家你看看我看看你,虽然有些迟疑和不安的情绪,但以现在的处境也只能相信这个黄孟河了。
为了保险起见杨轩连和夏清庄走在最前面,而安水玲她们几个走在中间毕竟她们都是女孩子也应该适当保护,察斗今和胜二季他们八个跟在后面时不时警惕地环顾四周。至于毒千里嘛当然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他的身上还背着奄奄一息的梳子:“梳子,你再撑一会儿马上就到了”毒千里温柔地说了一句,他不求梳子能听见只希望梳子能回到他身边。不知是自己的幻觉还是怎么回事毒千里竟然感觉,梳子躺在自己的背上轻轻地点着头,毒千里淡淡一笑。
几分钟后在黄孟河的带领下,大家平平安安的走完了奈河桥。一座深红色的小木屋赫然出现在大家面前,木屋的房檐很低外墙贴着各种各样鲜艳的纸条,每张纸条上都写七扭八歪的古怪字体,有点像甲骨文。木屋四处都有用水泥修改的痕迹,也许是因为经过很多年岁月的冲刷。这栋深红色的木屋已经残破的不成样子唯独那扇用麟石做成的石门,还反照着刺眼的光。
这时那扇麟石门被“嘎吱”一声打开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木屋里传出:“孟孟回来啦!”声音来至于一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子,她穿着一件吉卜赛风格的印花长裙。肩头披着一条带流苏的亚麻色围巾,浓密的棕色长发松散的散在脑后,脸上化着浓厚的烟熏妆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金光闪闪的珠宝,无比美艳。
察斗今失望地叹了口气,心想:“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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