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天缆弯下腰,从衣角处撕啦一声扯出一根布条,小心翼翼地缠在了胸口上用牙齿协助打了个活结,没过多久那块本来洁白的布条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可想而知吉天缆的胸口都底受了多么严重的伤,黄芹雪好心搀扶住吉天缆的手臂关切地问道:“你可别硬撑,现在你的伤势已经雪上加霜了。”黄芹雪本以为吉天缆肯定又会用轻蔑的语气回自己一句:“你烦不烦啊?!”但这一次吉天缆竟然让黄芹雪吃了一惊。吉天缆脸上的紧张和焦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灿烂的笑容,虽然称不上是灿烂但很阳光很帅气:“别担心,待会老子非把童一劫这个混蛋,踹到九霄云外不可!”即使这句话听上去很刚硬强烈,但吉天缆尽然是以一种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看了吉天缆也明白了黄芹雪和大家长久以来的苦心了。
就算吉天缆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但老天也不会因此把胜利交接吉天缆和黄芹雪两人,说实话真正的恶战才刚刚开始了吧。刚才的小打斗对身体不适的吉天缆算是一场差点要了命的死亡夺秒,但对斗志渐渐被吉天缆扇着的童一劫来说连一个战前放松操都不为过。更何况现在杨轩连等人还没有赶到,童一劫那副自以为是的笑容充满了冷淡的嘲讽。仿佛胜券在握似得,不是肯定才对毕竟现在就属童一劫的优势最大了,他不仅头脑能力都在吉天缆和黄芹雪之上。就连超乎正常人类的那些古怪能力也比现在蝼蚁一般的吉天缆要更上几百层楼。“吉天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赢不了我的。与其这样痛不欲生下去,你主动认输不是更干脆吗!!”童一劫跳下青铜圆柱,他并没有走到吉天缆面前和他继续对峙。而是走到断裂的奈河桥前向下看了一眼忘川河,然后伸出左手夹住自己嘴中的小棍儿冷冷一笑后把那根小棍儿丢进了忘川河中,瞬间变成了几缕细细的白色浓烟。毫无感情地说:“夏清庄也在忘川河里丢了一颗石头吧?哼,你们俩算了,就算说了你们也肯定会当成耳边风。继续像个孬种一样执迷不悟下去”童一劫这番奇怪的言语让黄芹雪和吉天缆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他到底是在跟他们俩说话,还是自言自语啊?!
童一劫侧过半边脸,轻描淡写扫了一眼吉天缆和黄芹雪脸上茫然的神色。笑了一声:“你们还是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这样迟早会害了你们。”说着童一劫又从口袋里拿出来菠萝棒棒糖,塞到了嘴里双手揣兜。吉天缆和黄芹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敢做声童一劫是不是脑子瓦特了?!说实话童一劫也挺讨厌自己现在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过有些话的确在他自己极度认真的时候才说的出口。至于为什么嘛,也许是因为这样的自己才最真实最讨女孩子的喜欢!男人的认真中透射出一丝犹豫对女人来说可是绝对性的杀伤武器,童一劫目前还没有迷倒万千少女的超凡能力,不过装酷他可是很在行的哦!
“童一劫,你究竟想怎样?!”吉天缆不耐烦地问的,要是再这么听下去等到他和黄芹雪的耳朵都长茧子了,也未必能听出个所以然了。童一劫笑了笑,与其说是笑还不如说是对吉天缆智商的寥寥无几的同情:“我,有说过要怎么样了吗?我只是想让你这个雀鸟之辈知道知道一个强者可不会感情用事,知鸳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你还是忘了的好。毕竟她最后可是枉费了你对她的真心,别忘了她最后可是选择了能力低你一等的夏清庄,不是吗?”童一劫一脸的嘲弄鄙夷地睨着现在忍气吞声的吉天缆,童一劫此时注视吉天缆的目光和看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畜生几乎没什么区别,吉天缆竟然甘愿被别人踩在脚底下一声不吭除了毫无上进心的畜生和贪生怕死的懦夫,恐怕没有任何人受的了这样的羞辱和践踏。原本一个字也不愿多说的吉天缆竟突然冷笑了一阵,说:“老子受够你自以为是的嘴脸了”随后迅速一把抓住了童一劫的衣领而童一劫也没做多大的反应再说了这种被别人揪起衣领的事,对于童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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