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欣嘉文?真是个既文静又优雅的名字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血牙。文文,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呐?”血牙听到这个名字时,头顿时有些昏昏的。他长舒了一口气才向杜欣嘉文询问原因,杜欣嘉文低头咬着手指甲一副难以启齿的纠结模样。见杜欣嘉文不肯说,血牙无可奈何地扭头冲着怨栽祭司无能为力地耸了耸肩,怨栽祭司怒气不消地把头错向一边,还伴随着阵阵揪心的咳嗽。血牙叹了口气,看着杜欣嘉文,渐渐地一个女人的模糊影像紧紧钻进了血牙如刀搅般痛苦不堪的脑海中
那个女人有着和杜欣嘉文一样乌黑透亮的及腰长发,海棠一般鲜红迷人的双眼,身穿淡蓝色的薄啥长裙,脚踏闪亮亮的水晶鞋。纤纤玉手捧着一朵鲜艳的海棠花,她绽放着宛如春风般细柔的声音阵阵歌声化作幻影的蝴蝶久久不肯飞去,就当她在香气弥漫的花丛中翩翩起舞时一把利刃猛地穿过她的脊背,血光一溅!纯净洁白的花朵被无情地染上了罪恶的鲜血,一个身披黑袍的男人狠狠踩住她血肉模糊的后背,得意洋洋地仰天长笑不知何时聚集在他身后的一些零碎的小喽啰,也跟着张牙舞爪。带着狰狞扭曲c恶魔般的面孔狂妄的大声叫器着,她躺在地上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绝望苍白的脸,她渴望般地伸出手希望有人可以让她拜托,但最后迎接她的却是一场毫无人性的野兽的狂丧杀戮
“血牙!!”宰贤刀突然愤怒地高喊了一声,震得大家耳膜生疼。由于宰贤刀的突然打断,血牙也猛地缓过神儿了,手扶着渗出汗珠的额头扭头看向一脸神情惶惶的宰贤刀,浑然不知地问道:“贤刀,我刚才怎么了?!”宰贤刀看着躲在自己身后被吓得不轻的杜欣嘉文,别过脑袋深深地哀叹了一口气。杜欣嘉文紧紧抓着宰贤刀的手,胆怯地抬头望向顿时清醒的血牙。牙齿不听使唤地上下拼命打架,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来:“血牙哥哥,你你你刚才的表情好可怕啊”血牙一震,他蹲下身歉意地摸了摸杜欣嘉文的小脑袋,歉意地说道:“抱歉,文文。哥哥刚才吓到你了”
“血牙殿下,你冷静冷静。不该想的事情别瞎想,都过去了。”宰贤刀提醒道,血牙点点头深呼吸了几次,脸上才渐渐恢复了点血色。说实话刚才亲眼目睹血牙变脸的大家都不敢想象,血牙究竟想起了怎样痛苦悲哀的往事,能让他在一瞬间变得失魂落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恐怖至极。怨栽祭司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不过他却一脸知情的样子这让爱管闲事的察斗今有点,起疑了
“察斗今,要不你先带我们回去吧。我看大家都有些累了。”彼岸花看向一脸狐疑地察斗今,连忙提议道。察斗今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后,扭身准备带路,离开前安水玲扭头冲着怨栽祭司问道:“怨栽祭司,您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察斗今家里做客啊?!”怨栽祭司吸了口气,摇了摇头有些遗憾地说:“不必了,你们去吧。毕竟,我可不想把感冒传染给你们。对了过几天你们把团子找来吧,我有事要交代给他。”安水玲点点头,怨栽祭司吃力地笑了笑便向木门走去,嘎吱一声打开门之后颤颤巍巍地挤了进去,轻轻关上了门。
察斗今对怨栽祭司刚才那个不引人注意的表情刻意留了个心眼,他走在最前面带路,彼岸花则跟在他的身边。身后的大家有说有笑,一路上大家渐渐和杜欣嘉文这个小女孩熟悉了起来,嘉文虽然平时看起来很怕生但她其实是个很健谈的女孩子。知道的东西也很广泛,大家还从嘉文的口中得知了她左脸缠绷带的原因。原来,在嘉文还很小的时候因为贪玩误入了他爸爸的实验室,打破了装有超高腐蚀性的硫酸,还被破碎在了脸上。待到嘉文的父母发现时,嘉文已经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着。虽然最后保住了性命,但嘉文的左脸颊也因此毁了容,而她的右眼之所以是血红色也是在当时受的伤,为了以后外出方便嘉文不仅要做已经毁容的左脸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