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会等着你这个小英雄来保护的,希奇你要记住,你不仅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身边重要的人,撑起一天来!”希奇重重地点点头,笑眯眯地在水玲怀里蹭来蹭去,水玲痒得咯咯直笑。乱步走到我旁边,似笑非笑道:“看样子,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希奇了,或许他心中的那颗种子已经早早的发芽了。”我吸了口气,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希奇和水玲,如释重负地道:“呼,或许是我太低估这孩子了说不定今后,希奇会比我做的更加出色!”说出这句话时,久久缠绕在我心上的黑色荆棘瞬间抽回了,那束透过乌云的阳光终于露出了我期待着的幸福,说不定有的时候放下一些压在心头上的东西,真的能让身处绝望与痛苦的自己重获新生
大概半小时之后,我们到了乱步家。乱步家和网上我看到的日本民居差不多,
房屋向大自然开放,不大不小用篱笆围起来的花圃里,传来片片薄荷清凉爽人的香气还有一股婴儿痱子粉的味道。就在这时,薄荷丛里突然传来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头顶绿叶的孩子猛地从薄荷丛里站起身,他拍了拍粘在蓝色和服上的土粒,抬头看向乱步欣喜地叫出了声:“爸爸?你回来了!”说着那孩子笑眯眯地从花圃里蹦蹦跳跳地出来了,一把抱住乱步的双臂,蹭来蹭去喜悦的笑声根本收不住。他扭过头看向我们,笑容甜甜的向我们问好:“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好!我叫新洲佐一,请多多指教!”
哇塞,好阳光开朗的孩子啊我不经有些囊中羞涩了,如果不是希奇小时候我把他看得太紧了的话,说不定他也能像佐一这孩子一样笑的那么无忧无虑。
彼岸花蹲下身,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佐一的小脑袋,笑眯眯地赞叹道:“佐一酱~你好卡哇伊啊!跟察斗今小时候好像呢!”彼岸花此话一出,我们几个都不够意思地紧捂着嘴巴噗呲,察斗今小时候竟然跟佐一像啊!原来,察斗今这个小子也有这么激萌憨态的样子!我们这么一笑,察斗今面子上就挂不住了,他也蹲下身一把推开了彼岸花,挤在佐一面前像个小大人似得道:“佐一啊,察哥哥教你哦~以后娶老婆一定不能找你彼岸花姐姐这样的,很容易发生家庭暴力哦!不损你十八代就不错了!”佐一歪着脑袋,睁大眼睛看着满头冷汗的察斗今,反问道:“哦哦,佐一知道了!不过嘛爸爸跟佐一讲过一个道理打是亲,骂是爱。其实~察哥哥你很喜欢彼岸花姐姐吧?不然不会老是说她坏话啊!”
被佐一这么天真无邪地问住要害,察斗今和彼岸花瞬间哑口无言了。这俩孩子又脸红了,其实如果他们承认对对方的感情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可惜的是,察斗今和彼岸花谁都不愿意先下手为强唉,搞的我们这些坐等旁观c唯
恐天下不乱的狂热分子都看的心里痒痒了!说句我喜欢你不就完事了吗?至于拖这么久吗?或许在这俩孩子的心里,他们真正期待得到的感情还没有萌生吧
乱步轻轻敲了敲两个害羞地跟个大番茄似得小鹏友,笑着道:“用不用我给你们俩发烧的脸敷个冰袋啊~好了,别在这待着了进屋吧。”察斗今和彼岸花僵硬地咯噔了几下脑袋,纷纷脱鞋进屋不轻易间他们的两只小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我们踩着光滑的木条地板进屋,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乱步,回来了?”乱步笑着回应道:“是我,爸。我把轩连他们接回来了!”我们渐渐走近,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和服的年轻男子双唇抿着雪茄,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一头浓密的殷红色长发直垂于地面,微微卷曲的刘海挡住左眼,给人一种极其震撼的气场感觉。他的面前放着一张矮桌上面还有一把崭新的武术刀,见我们来了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和我握了握手后,便开始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新洲翀,十狐石组织的成员之一。”
又是一个十狐石组织的人啊等等,刚才乱步叫他爸?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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