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即将怒气冲天的时候说出这种找打的话的家伙竟然是个有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金黄色的双眸虽然犀利但也有点欠揍的光芒。一对犬耳及全身红色衣装,戴着一串言灵念珠腰间佩有妖刀铁碎牙的家伙,他这算不算是看《犬夜叉》看到走火入魔了啊?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家伙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这家伙貌似是那个时候在狼王冢里跟九倾关系很亲的那个谁吧?说起来也奇怪这家伙出现好几次都没有提过自己的名字,就连清庄和九倾都没说过。我有些无语地把手里的裂寒符塞进口袋,歪着脑袋满头黑线翻着白眼看着乐呵呵的他,冷抽着嘴角还算友好的问道:“请问你是,不对我们应该认识你叫什么名字啊?还有,你是不是找打啊看不出来本大爷现在心情不咋地吗?!”那个家伙还是改不了犯欠的脸,他先是愣了愣随后笑嘻嘻地揉着我的脑袋,回答道:“唉?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也对啊,阿银那个臭小子也没写我叫什么呢又要蹬鼻子上脸了。其实我叫白井赤鸟,中日混血。”我没好气地拍开赤鸟的手,哼道:“你这家伙活腻歪了啊?不好好在外面待着进来找死啊?”我最讨厌这种闲的没事来搅局的家伙了,更何况多一个人就多一分让我心软放手的可能。
“轩连你这样自顾自的一意孤行会害了你和大家的,还有一秦罂粟的再生貌似有着不干净的原因呢!”赤鸟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我们三个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潮,他什么意思?罂粟的再生有着不干净是原因他怎么知道?我好像也不知道啊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一秦他无力地低垂着脑袋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一秦他不可能会那样吧?就算会最后他必定也要牺牲自己尽力不牵连到任何人,赤鸟突然把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淡淡地看着后怕到冒冷汗地我,似笑非笑道:“轩连啊,其实一秦他今天必须做出一个决定呢~否者我们大家都难逃一死哦!”赤鸟这句话不仅让我感到有些匪夷所思更让我对一秦原本牢固坚韧的信任有了一条细微的小裂缝。我不想让一秦太难为情再为情所困便决定开门见山,我对赤鸟道:“赤鸟,我虽然不知道一秦有个怎么关乎我们所有人性命的决定,但我只希望一秦决定的全部后果有我负责我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流血流泪。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一秦缓缓抬起脑袋惊愕地望着我,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道:“轩连,你”我故作轻松地笑笑可此时我心里却酸浪泛滥,我答应过圣子要带着你活着出去的我不能辜负她更不能辜负相信我的大家!赤鸟处着下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豁达地笑道:“轩连既然你这么仗义的话,那就由你觉得罂粟是死是活好了。只是一句话的事哦~”
“什么?决定罂粟的死活?!!”我去这么大的事要是出了差错一秦非得把我吊起来剥皮抽筋不可啊,你大爷的!我顿时哑然失色了赤鸟这个只会兜圈子的家伙怎么直接把火盆让我身上扣啊?不过既然我自己都说了要担负起责任来,那就只能闹着不是一丁点的风险试试了但不管怎么说我都没有觉得别人死活的权利啊。我低头沉思了会后刚要说话就被赤鸟伸手捂住了嘴,他不仅满头垂着密密麻麻的黑线额头上也逐渐渗出豆大的冷汗珠,赤鸟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轻声道:“嘻嘻,开个玩笑这个决定还是要留给一秦的。”我愣了愣拔开赤鸟的手只见一秦翻着白眼满是写着我要宰了你的恐怖神色,我现在可算知道赤鸟为什么无端端地又把扣在我身上的火盆收拾好带走了。和着他是被一秦那要杀人的犀利吓到开始良心发现了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一秦真的会忍心决定罂粟的生死吗?这对他来说未免也太困难也太苛刻了点。“那个,罂粟要不还是先把一秦放下了吧。毕竟他
这个样子也有段时间了,你也不希望一秦太难受吧?”我扭过头看着愣神的罂粟小心翼翼地提议道我本以为她会厉声拒绝我,但另外没想到的是罂粟她竟然温顺地点点头张开双臂大声喊道:“放!”捆住手臂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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