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府很大,都已经不能称为一个房子或是一个院子,而应该是山庄才对。
具体占地面积王祸不知道,反正他现在所在的正厅都有好几百平方米。
大厅之外,仆人穿梭,好不热闹。
“不知王小兄弟来我詹府有何贵干?”对坐了一会儿,詹寻首先开口。
放下茶杯,王祸显得十分郑重,这让詹寻也郑重起来。
王祸毕竟是个开辟气海的先天,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在没有把握扼杀的情况下,必要的尊重是必须的。
“在下是来詹府道歉的。”站起身,王祸面有愧色。
“哦?不知是何事?”也同样站起身,詹寻也郑重起来。
于是王祸就把自己进入安城,随后被人两次刺杀,然后又知道了詹家的命令,然后在来詹家道歉的过程说了一遍。
至于自己的来历,王祸则一笔带过,不予多说。
“詹家主真是抱歉,在下刚学成出山,江湖经验少得很,还请你多原谅。”
最后,王祸面有愧色,十分愧疚。
这时的詹寻已经脸色僵硬了,身为一家之主,他怎么可能想不到第二次刺杀绝对是有人陷害詹家,这是想坑他们啊!
“王兄弟,我也要向你道歉,这次安城之事是在太过重要,所以我詹家也有些过分,二话不说就对你进行了第一次刺杀,但我已我的武道担保,这第二次刺杀绝对与我詹家无关!”
这詹寻也干脆,直接就把第一次刺杀的事儿给认了下来,没有打算遮掩。
这也是大多数武林中人的习惯,不喜欢拐弯抹角,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否则对武道有损。
武道千千万,也有那种专门坑人来坚定武道之心的。当然,那只是特例而已。
“无妨无妨,这也是人之常情,而且我还无事,只是我对那第二次刺杀之人的来历有些好奇。”
把茶杯用力向桌上一顿,詹寻咬牙切齿:“王兄弟你放心,这件事儿就包在我詹家身上,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詹家主太客气了,若是查出是谁,一定要通知在下,杀我还则罢了,居然想利用我来对付你们詹家,实在是可恶至极!”
至于詹家那第一次对王祸的刺杀,无论是受害者王祸还是始作俑者詹寻都没有多说。
说出来干嘛?詹寻脸上无光,还怕王祸报复。江湖上最重要的就是面子,王祸都被詹家给刺杀了,他还不反抗,那他王祸的面子往哪儿搁?到时候两方都不好看。
“既然话已说开,在下也就告辞,这些日子我都会在南丰城里游玩,若詹家主有和线索还请通知在下。”站起身,王祸拱拱手,转身就准备走。
虽然王祸要利用詹家的势力帮助自己找那个准备把自己当刀使的家伙,但他可对詹家没什么好感,在这里呆着,他可不舒服。
“王兄弟莫急,在下还有些薄礼,给王兄弟刚出山做盘缠之用。请王兄弟稍等片刻。”
说完,詹寻就离开了正厅,让王祸留在这里等他。
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王祸不经意的扫了扫某跟房梁,漏出了淡淡的笑容,还朝那个方向敬了一杯。
这当然不是王祸脑抽,居然和一根房梁神交,而是向房梁上的一人敬酒。
那是一名和王祸相同的,开辟了气海的家伙,而且是先天二重,境界比王祸高。
按理来说,差了一个境界,王祸是发觉不到那人的,只是王祸修炼的是浑天宝鉴,在运起白云烟真气的情况下,他的灵觉可强的很,只要不是有什么特殊功法掩盖,他都能察觉。
至于判断他开了气海,王祸则是从元气波动的大小判断出来的。
在看到詹寻的一瞬间,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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