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剑客本身。手持正义之刃,做尽奸邪之事,那便是恶,并非剑之恶,乃人之恶也。反之一样,手持所谓妖剑,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人之事一诺千金,浩然正气大义凛然,那便是正,妖剑也是正义之剑。”
李红绳苦笑摇头,知道肖中棠说的是他,刚想说话,醉意醺醺的花姬伸出大拇指说:“对,对,讲的对,肖庄主句句真理,明世事,知红绳,着实让我花姬佩服。”花姬晃悠悠站起来,举着酒杯:“来,我敬肖庄主一杯。”
“花女侠请。”
“请。”
一饮而尽,肖中棠坐下,李红绳举起茶杯说:“谢肖庄主厚爱,我早已无所谓世人对我的看法,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怕肖庄主错爱。”
肖中棠拉着李红绳的手:“李少侠莫说此话,在灵川,如不是李少侠出手相助,我真不知还能否活命,这么多年过去,那生死场景历历在目。”
肖天明插话说:“李大侠正义之举,父亲常常跟我们说起,李大侠行尽天下,打抱不平的侠客心着实让晚辈敬佩,晚辈也曾励志要做像李大侠这样的侠客,这可惜世事无常,受此对待。”
肖天明眼神黯淡的看看自己的双腿,一脸的惋惜,肖天志神情奇怪的看看他的弟弟,便转过头继续吃菜。
肖中棠的两个夫人听了肖天明这么说,都掩面啜泣,肖中棠叹气一声,故意转移话题说:“我能看看这仓异剑吗?”
李红绳点点头,将仓异剑递给肖中棠。肖中棠手捧着仓异,站了起来,右手我在剑柄之上,一股温凉的感觉传来。
看看李红绳,李红绳朝他点点头,得到许可后,肖中棠慢慢的将仓异拔出剑鞘,那出鞘的清脆的声音如同琴弦拨动的声音般美妙。幽暗的剑身一寸寸的被拔出鞘,屋内灯火通明,但是这剑身像是吸收光芒一样,在这么明亮的环境下依旧幽暗深邃,看不真切的感觉。
仓啷一声,剑锋也被拔出剑鞘,肖中棠刚想举起来,谁知那仓异如同灌铅般沉重,肖中棠手一吃力,差点从手中滑落。
肖中棠笑道:“这仓异剑认主果然不假,戴着剑鞘入手之时还轻若无物,谁知出鞘后见我不是其主便变得如此沉重。”
肖中棠将仓异交给李红绳,仓异一入李红绳的手里面变得灵巧无比,再其手上挥舞自如,幽芒乍现。李红绳右手持仓异在背后挥舞一圈换到左手,左手握剑横在眼前,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由剑尾抚至剑稍。双指轻弹一下剑稍,剑身如舞动的灵蛇般震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好剑,果然是好剑,不该背负妖剑之名。”肖中棠拍手道。
将仓异收回剑鞘,李红绳对肖中棠说道:“可否让我看看令郎的腿伤。”
“李少侠还懂医术吗?”肖中棠一惊。
“略懂一二,我还是要看过令郎的腿伤,我才敢下结论。”李红绳道。
众人来到了肖天明的房间,肖天明躺在穿上,李红绳来到床边,花姬酒意醒了不少,光威嘟着小嘴站在花姬旁边看着李红绳,肖天志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们请过很多名医,都无计可施,无法让小儿下床。如果李少侠能让小儿走路,老夫甘把家产赠与李少侠。”
“你不是要把家产留给我吗?”肖天志冲肖中棠说道。
肖中棠怒道:“留给你早晚给你败光。”
“死老头你说什么?”肖天志张口骂道。肖中棠的夫人怒道:“天志你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李红绳说:“肖庄主言重了,如若能治好,令郎这么优秀,实属天意,如果治不好,还望肖庄主莫怪。”
“李少侠哪里话,真治不好了,那也是天意,本与李少侠无关,怪不得李少侠。”
李红绳抓住肖天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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