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袁管家不知晓此事,夏逸琳是不相信的,毕竟在府中这么多年了,对于府中的一举一动,只怕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两人心知肚明,只有银欢蒙在鼓里。
夏逸琳问道,“这些日子多亏了袁公照顾,阿大阿二才能这样欢快。”
“明人不说暗话,三小姐,此次前来是为何,不如直说便是。”袁管家因为受了伤,有些疲于应对。
“这两只饕餮怕是还要在此一段时日,但钟氏若是没了饕餮,会有什么后果?”夏逸琳明知故问。
袁管家笑了,“便是真有什么后果,对于老夫人而言,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要找几个新鲜的血源,也是很容易的。”
银欢听完愣了愣,“袁公的意思,钟氏竟然要生吃人血?”
“不仅仅是人血,而且还要是处子之血,”夏逸琳道,“我倒是奇怪,据我所知,并不需处子之血,想必是钟氏觉得其余人等的血肮脏,才如此规定。”
银欢吓了一跳,她向来不喜钟氏,但没想到如此违背天道之事都能做出来。
“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在夏家,这等事还算不了什么。”袁管家道。
银欢一阵阵恶心感,看着眼前两只饕餮,“听闻饕餮之血有增强灵力的功效,而且可以延缓衰老,钟氏一向看重自己的脸,那他们岂不是被抽了许多血?”
夏逸琳笑而不语。
袁管家道,“他们自然是很可怜的。若是三小姐能让他们在这地库中自由走动,说不定也是对他们一种补偿。”
夏逸琳笑了,“钟氏造下来的孽,凭什么要我去补偿,不过这饕餮是我自己要养的,既然袁公觉得这样对他们好,也就无妨了。”
阿大阿二听后,低着头蚊声道,“谢了。”
夏逸琳笑道,“你们又不是出不去,把门直接撞坏也行,既然你们这么乖巧,我也不能做个恶主呀。”
夏逸琳出来后,对袁公道,“这两天给阿大阿二弄些迷药,抽点血出来。”
袁管家的脸立即黑得跟锅底一样。
银欢道,“小姐,这是为什么?”
夏逸琳见袁管家的表情,莞尔道,“袁公果然很宝贝他们俩,但是这并非是用于别处,灵力大赛马上就到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在这场赛事上,如果没有饕餮的血,夏家宗家一定会损伤惨重。”
夏逸琳并非危言耸听,这场大赛总是让她心绪不宁,而且夏渊瑜要参加比赛,既然大家都知道他是夏家宗家夺冠的希望,那么他受到的明枪暗箭就会比别人多上许多,受伤的几率也定然会比别人多。
夏渊瑜是来到这里第一个真心待她的人,她绝对不能让他有事。
袁公这些日子常常跟在夏鹤辁身边,知道夏逸琳所言非虚,也只能点头。
过了两日,银欢去找袁管家要血,发现袁管家动作迟缓了许多,她心下生疑,轻轻地撞上了袁管家,结果袁管家脸上立即显得非常难受,额头上冒出冷汗。
银欢没想到轻轻一撞竟然会让袁管家受这样大的伤,连忙去扶起,才发现他袖子下的手臂都是抓痕。
“袁公,迷药是我亲自给你的,阿大阿二不可能会察觉,难道你没有给他们上药?”银欢一遍为他包扎一遍问道。
袁管家慢慢喘着气,“我不舍得给他们下药,就骗他们说要跟他们比试灵力,他们正好缺玩伴,玩得很开心。”
“所以你这两天都陪他们玩?那可是饕餮!你即便想让他们在玩耍中受伤,那也不容易呀!”银欢无奈道。
袁管家笑了,“我陪他们整整玩了两天,他们累了,加上我搬进去一些武器,放在容易撞上的地方,他们腿上就割伤了些。”
银欢沉默,她倒是不觉得饕餮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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