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像个女人一样,呜呜咽咽的边哭边说。
坐在花慕兰旁边的司徒亮有些无语,一个大男人哭的跟个娘们儿一样,简直是在给男人丢脸。
“嘿嘿嘿!男子汉大丈夫哭哭滴滴的像个什么样子,好好说话。”
话刚出口就被花慕兰用胳膊怼了一下。
司徒亮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人是不是小文杀的,暂且不说,但他说的这些遭遇却是真的。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遭遇到痛苦后,有时候必须要用眼泪和哭泣表达出来,才能将心中的悲伤释放出来,否则终有一天他的心理会出问题。
花慕兰起身,从自己口袋中掏出了纸巾,递到了小文的面前。
“没关系,你想哭就哭,什么时候哭够了再说也不迟。”
“兰姐,你还让他哭够了再说,这眼瞅着市局给的破案期限已经剩下不到三天了,他要是哭个没玩没了,咱们就全卷铺盖走人算了。”
司徒亮愤愤的,说完就将头扭向一边。
这也怪不得他,毕竟整个刑侦队的饭碗都压在这个案子上了,他也是着急。
小文接过花慕兰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泪,也停止了哭泣。
他端了端身子,开始叙说着他那些如同噩梦般的遭遇。
最初的一个月,只有侯开明一个人。
每天在真爱酒吧打样后,小文就会被侯开明带到藏酒窖的密室里,然后开始他自认为享受实则变态的作为。
对,侯开明不仅是个同性恋者,而且他还是个变态。
他一个高中没毕业的人,又身无分文,还是个被人们所龃龉的同性恋者,他能到哪儿去?
小文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只是内天默默忍受着。
他想等自己攒够足够的钱,然后再找机会离开。
可是侯开明不仅折磨着他的身体,还压榨他的劳动所得,他不给他发工资。
小文第一次反驳了侯开明,他觉得他不应该克扣他的工资,因为那是他应得的。
侯开明大怒,说他忘恩负义,他给了他一个容身的地方,供他吃穿用度,竟然还跟他对着干。
在藏酒窖密室里,侯开明用更残忍变态的手法来折磨小文,他甚至用了鞭子来抽打小文。
接着,他带来了康锦泰和孙毅阳。
小文彻底成了他们手中的玩物,没有尊严。
他试图逃走,却被他们抓了回去,然后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他被整整关了一个星期,也被他们三个人足足折磨了一个星期。
他之所以被放出来,是因为他们给小文拍了视频,并放话说,如果他逃跑,就将视频放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丑态。
自此之后的一个月,小文每天晚上在真爱酒吧打样前,为侯开明做着无偿劳工,打样之后,又继续做他们三个人的免费玩物。
即便这样,他依然过的小心翼翼,生怕什么地方不对了就会惹怒侯开明。
直到有一天他在酒吧遇见龚如龙。
他说他爱上了他。
最初,小文只是为了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可是他不知不觉竟也动了真心。
为了可以和龚如龙在一起,小文设计杀了侯开明他们三个人,并销毁了他们手中的视频原件。
“那欧阳翌呢?你为什么要杀他?从你刚才所叙述的话当中看出,欧阳翌并没有伤害你。”
他说了这么多,却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欧阳翌。
“欧阳翌?!”
听到“欧阳翌”三个字的时候,小文似乎有些惊讶,他好像并不知道这些被害的人当中也有欧阳翌,停顿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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