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光映射中摇曳生辉,捂着嘴轻轻地笑着:“那你可要保重了,希望你还能看到后日的太阳。”不用想就知道他在愁什么了。
“你们一个两个都拍拍屁股走人,就让我一个人去扛五雷轰顶,太没良心了,缺德!”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难道叫我们挡在前方,像样么?”火楚轻笑连连,目光看了下醉了不忘思考的人,又环视了下篝火周围还剩下的人,不经意间对上一双漆黑晦暗的双瞳,怔了一下,再一看并无异样,怀疑自己喝多看傻眼了。
“你也早点回帐休息吧。现在脑子都变浆糊了,你确定现在想出来明天还记得?”火楚才不相信这样子的他能悟出什么好点子,早早睡吧!
“衿幽,我们也走了让那只呆头鹅悲催去。”拉了一下衿幽的袖子,顶着冷冽的寒风,朝白日搭好的帐篷屋里去。
“五皇子还是听方才之人的话,早点回帐休息吧!”冥战歌由叶施扶着,脸上笼着一层看不透的朦胧之色,看着龙靖棠的黑眸里又深了几分。
“谁要听她的话,看我惨样,她才开心。”每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架的,龙靖棠觉得头都痛了,现在满脑子嗡嗡响,什么也没法想。
“五皇子要回去了?”叶施看他时不时用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站起来要被风吹倒的样子,“叶施,你先送五皇子回去吧。”
“主子,那你——”
“无碍,今日承蒙五皇子慷慨,才能痛饮一番,我们要尽小小效劳之宜。”
“冥少主,我送您回去吧。兄长?你呢?”褚月丽没怎么痛饮,适量而行,看见叶施这边分身乏术,便主动开口。
“不用了,几步路罢了,就当散散酒气。”冥战歌挥了挥袖,让褚月丽嘴边的话咽下喉咙,人已经独自徘徊而去了。
“多谢褚小姐,我去去很快就回来的了。”叶施也没法说什么,褚小姐对自家主子的心思虽然婉转,但也并非毫无蛛丝马迹可寻,只能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丽儿,回罢!”褚月峰招呼着自己的妹妹,带着众多雇佣兵和护卫一起返回露天雪地营帐内。
跳跃的火光在鬼哭狼嚎嘶叫的夜幕下,不断地闪烁,直至徒留灰烬。
翌日天还未完全亮,骆清乔就被饿醒了,手习惯性地往旁边拍了拍,却没想到拍空了,但还有些余热。嗯?男人已经醒了?
好像饥饿了几顿的感觉,房间里没有他人,去哪里了?将身上的被褥挪开,看见摆在床头整整齐齐的衣物,七八下随便套了进去,压根儿没搞清楚该怎么穿,都是被男人宠坏的!
披散着过腰的青丝,套上床脚上的绒毛鞋,探出自己的神识,在那里?大家都醒来了,在做什么?
“天——”骆清乔裹着厚披风,慢慢踏进厉渊等人的帐内,看见一个个人绷着脸,神色不好的样子。还有主位上的誉王和他,脸沉得都可以滴出墨汁来了。
“王妃,你怎么来了?”厉七看见撩开帐幕,走进来的人,下一秒,就见人呆在了主位上主子的腿上。
“宝贝,睡醒了!”
“哼,难道走来的是幽灵不成?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是在开会商量打战吗?”骆清乔明显感觉到他们的气氛有些沉闷。水眸从一个个人的脸上扫过,竟然还躲闪自己的目光!
“宝贝饿了吗?”厉擎天可是知道她醒来的规律,今日这么早想必是饿醒了的。
“哼,你告诉我什么事,我就饿;不说就很饱。衿幽,你说。”骆清乔才不信,自己的人也全听这个霸道男人的话了。
“主人——”衿幽的目光看了下火楚他们,见几人久久都点了点头,才冒着主位上盯人的血眸准备回话。
“宝贝,我说。”又不能对她的冥灵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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