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剐,息听尊便。想听我嘴里说出什么好话,不可能。”涨红了的眼,杀意汹涌,看着不见脸的人带着满腔的仇视和痛恨。
“你会说的。话不要说得太满,现在才是开胃菜。上水”
“啊你们罪该万死,有种你们杀了我。”被一桶高温滚烫的热水泼中,龙靖棠紧咬着牙关,才不至于晕倒过去,全身的衣物贴着身体,露出的手臂和双脚又紫又红,火辣辣蚀骨的锥痛,冒起的水泡红通通的。
“第一个问题,请回答。”
“皇,皇室里的。”一冷一热的夹击,对方还真是有备而来。
“苍龙国皇室?”黑衣人眼睛微微放大,“擎王他们的呢?”
“也,也是”龙靖棠耷拉着手,挂在铁链上刮到涨起的水泡,痛得嘶叫起来。
“好。下一个问题。”黑衣人用烧红的铁刺放在那显眼的水泡上,一个戳破。
“啊我已经回答了”这些杀千刀的黑衣人,皇叔皇婶,若侄儿再也见不到你们,一定要为我报仇!
“知道灵珠吗?”阴冷冰寒的问话再次传来,龙靖棠痛得心神涣散,根本没听清对方的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
“不说?”
“啊——”见精神衰减的人还在死扛着,黑衣人再次用铁刺戳向他的锁骨处。
“啊”噗一身湿透了的衣服,染上了鲜艳的颜色,嘴里狂涌和窟窿溢出的血从上身流淌下来,再也扛不住晕厥了过去。
这边气氛沉重、忧心忡忡的骆清乔等人,将所有人分了几重问话。最后见到龙靖棠的叶施,骆清乔亲自盘问。
“王妃,这个佣兵兄弟才是最后见到五皇子的。”不是叶施?骆清乔从主位上站了起来,眼下时间越是精确,他们才有可能估算范围。
“回摄政王妃。昨晚在下起夜,看到五皇子帐前方向也出来了一个人影,有可能是他。”
“你看到他往哪里走吗?”
雇佣兵想了一会,左右转了下身体,指了一个方向说:“应该是那边,我以为也是起夜,就没多留意了。”
“那是几时?”
“几时?我们差不多丑时才睡。那时天黑得很,估计是寅时吧。酒喝多了,感觉睡下没多久就起来了。”褚月峰那边的雇佣兵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说之尽详。
“寅时。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我们范围可以缩小一下了。”
“昨夜有什么异样吗?和平时相比。”
“异样?应该没有吧。”雇佣兵一脸为难地回忆,对一个醉酒迷糊起夜的人来讲,能想起的就这么多了。
“没关系,还是谢谢你,帮了大忙。”骆清乔客气地朝对方说,“如果你还想起些什么,麻烦通知我们。”
“对了。昨夜我出去时,感觉风特别大,刮得树上的飘雪窸窸窣窣地掉。今晨起来耳朵痛得很。”迟疑着脚步准备出去的雇佣兵,又说了一句,也不知算不算异样。
“耳朵很痛?是什么样的痛法?”厉修从另一边整理讯息的案桌上快速走过来,急切地问。
“小修,是什么情况?”骆清乔见他扒开对方的头发,认真地看了几遍,从左到右,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把长形细钩工具,小心地探进对方的耳里。
“滋滋滋”一阵声音在对方的耳里响起来。“啊啊啊——好痛,好痛”强壮的佣兵汉子做着推阻的动作,痛苦地叫了起来。
“嘶啦——”一小坨黑色的小虫从里面扒拉了出来。“这是什么?呕呕呕”看着地上掉落的东西,想到是从自己耳里出来的,佣兵汉子也恶寒地干呕了起来。
“小修,你知道这是什么?”骆清乔迈着步,往他那边靠近。“王妃,你先别过来,里面有东西。”
“你们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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