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风扫了眼声源地,那地方黑漆麻糊的,看不大清。摇摇头,不再纠结于此事,伸出手探向老鸨鼻端。
他的手不像他脸上的肌肤一般黝黑,更是极端不符合他身材的肥胖,手指细而长。伸出一根食指轻探的动作,快速又不失优雅,好似他掌下的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还好,有气,人没死。
舒一口气,掐向了老鸨的人中。
“妈妈呀!这是怎么了?哎呦!”一声娇媚并且完全听不出一点担心的声音自楼梯那方传来。
一股子脂粉气猛然窜入鼻端,大汉停了手下的动作,掩唇,偏过头去咳嗽。
粉衫女子一摇三晃的过来,高高竖起的发鬓上别了同色的一朵大花,在她一摇三晃扭来扭去的走姿下,就差没掉下来。她媚态的水眸瞥了大汉一眼,大汉也不知是被熏的受不了了还是看见了女子的眼色,识趣的起身,站离了些许。粉衫女子作势扑到了老鸨身上,好一顿呼天抢地,“妈妈呀,醒醒,我是灵芝啊!”
她先前是被锁起来了,没错,可在楼里待了这么多年,哪能没培养几个心腹。她不是月城本地人,是被人贩子卖来的。在这儿只有得老鸨器重,挣得了大钱的才有丫头伺候。伺候的丫头多半是些容貌c身材不好的,又或是年岁尚小,学不来功夫的。
她本来还在屋里生着气呢,谁料楼底下一乱,她的贴身丫头就骗来了钥匙,跟她说“妈妈摔了。”并且告诉了她一个想法,她念叨着念叨着,其实也不错。
借着头发的掩盖,灵芝看向昏迷的老鸨眼神中带了份狠毒,从云端跌落尘埃,自己今天可真是尝够了那种滋味,她讨厌抢了她风头的小青,可对身下这人的,是——恨。以后再也不想遭受那种滋味了,可要想以后过的舒坦,就得——永绝后患。
目光一闪,她看见了摔在老鸨不远处的金子,嘴角露出一丝媚笑。这东西,想必手感不错,您一直带在身上,今后灵芝定替您好生保管着。
染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和保养的白皙水嫩的手很不相配,如毒蛇般游曳在老鸨松松垮垮的脸部肌肤上,拇指有意无意探了探她的鼻息。
大汉从刚刚开始咳嗽就没停下来过,如垂死的病人般,一声比一声剧烈。
灵芝瞟一眼他,猛向前一扑身子,又开始嚎,“妈妈啊!你怎么就摔了,这要是摔出个好歹可怎生是好啊!”小指灵活的一勾,掉落在不远处的金子向她这方滚过来。她撒泼似的俯下身,双臂不停捶打地面,嚎的还是一样的话。
大汉掩唇咳嗽的空档,偶然一瞥就看见了灵异事件,金子长了腿似的咕噜噜爬到了穿着暴露的粉衫女子死压在身下已经成了饼子的两坨肉底下。抹胸拉的很靠下,粉衫女子不断翻滚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将那地方的衣衫扯得更靠下了些,本来只露出一条缝的汹涌现在都可看见两点欲挣脱束缚的红梅他咳嗽的更剧烈了,微微错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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