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外,宫雨澜抱着一把长寒剑来回走动着。太和殿一向是皇上休息批奏折和大臣们谈论政事的地方,现在太子宫雨焕和吏部尚书孙玄以及北皓王宫雨皓在里面商谈政事。一个公公急急忙忙的从太和殿走了出来,对着宫雨澜道“澜王爷请。”太监叫做仁忠,服侍皇上多年深得皇上信任。
宫雨澜面无表情的进了太和殿,走到宫千崭跟前跪道“儿臣参见父皇。”
宫千崭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宫雨澜腰间的长寒剑,这小子,在打什么注意?弑父篡位?如果是的话,选在这个时候他也太笨了。
“六弟!你怎敢带剑进父皇的太和殿!”宫雨焕严声训斥道,宫雨焕今年二十五,当太子已有八年之久。
宫雨皓舔了舔茶,眼神黯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宫雨澜。吏部尚书孙玄不敢多说什么,皇上的家事,他还是不要插手为好,免得生出不必要的祸端。
“父皇,请笑纳!”宫雨澜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将长寒剑举过了头顶,他心无杂念,眼神坚定。他不希望宫千崭再打竺子晨几个什么注意了,他也不希望宫千崭利用竺子晨几个博得大臣们的忠心和百姓的民心了,在他看来宫千崭的所作所为很虚假,很是恶心,他宁愿变成一具白骨,也不愿竺子晨几个被宫千崭利用。他第一次那么想要保护几个人,因为被他们救下的那一次,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温情和温暖。
“你这是什么意思?”宫千崭将宫雨皓从织金县带来的扇子放在了桌上。
“回父皇,昨日竺子炎不小心冒犯了父皇,今日他请儿臣将这个长寒剑献给父皇赔罪。”宫雨澜保持这难受的姿势答道,他觉得有些头晕,回到京城后他身上又添了些伤,昨日夜里他险些被人刺杀,还好自己的侍卫反应灵敏将他救下,他感觉到胸口附近的伤有些裂开了,一股热流慢慢的溜出,但是今日他故意穿了深色的衣裳,以免被人看出。
“为何?”宫千崭哼了一声道。
“他说,昨日他做了有损皇家威严的举动,虽说是无心,但是自己觉得自己做错了。”宫雨澜咽了咽口水,他现在咽口水都有些困难,胸口上的痛感向他蔓延开来,宫雨澜忍痛继续道“子炎说,家父教导他,做错事就要赔礼道歉。他见他身上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只有竺渊出发前给的长寒剑。除此之外他还真的想不出什么法子,虽然说犯下的过错不足以用一把长寒剑弥补,还望父皇海涵!”
这几个娃娃,还算聪明。但是这长寒剑他绝对不能要,若他自己拿了便有失君王气度,宫千崭从椅子上站了起身,走向了宫雨澜,一把将他拉起,接过了长寒剑,拔出剑,寒光刺眼,剑刃锋利无比。真是许久未见过了,这把几把剑。宫千崭将长寒剑插进了剑桥,拿着剑就往宫雨澜胸口拍去道“收好,将剑还给他,昨日之事朕早忘了,不知者不为过,不就是说了朕一句老头子而已,朕又何必生他的气,他又不知道朕是皇上。”
“皇上真是心胸宽广,乃是我赤焰之福气啊!”吏部尚书孙玄立刻感叹道。
不管怎么说宫千崭的目的达到了,朝中的老臣对他越来越忠心,若竺子炎几个的事情传了出去,百姓们只会觉得他心胸宽广。
宫雨皓一直盯着宫雨澜,他怎么脸色如此苍白,像是一个将死之人。宫雨焕也盯着宫雨澜看,他也不知道宫雨澜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宫雨澜在逞强。
“那父皇儿臣告退。”宫雨澜虚弱的道,他感觉现在自己全身发软。宫千崭点了点头,让他先下去了。
宫雨皓见状,连忙给宫千崭行了一个礼,便跟着宫雨澜去了。
“你们也下去吧,朕要歇息了”宫千崭将拍过宫雨澜的右手紧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待宫雨焕和吏部尚书孙玄出去后,太和殿只剩他和仁忠。
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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