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颜姝微笑着接过了胶卷,说:“那拭目以待咯,不要威胁女人会后悔,因为女人的字典里没有后悔!”
“隽少的手真好看。”颜姝脱口而出说:“做手模都绰绰有余了。”
秦子隽微微沉吟了一下,说:“梵的手也不难看。”
颜姝尴尬的收回了视线,沉默了三秒,说:“我那个我是一时失言,抱歉。”
秦子隽冷哼一声,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颜姝也不与秦子隽计较,一般人若这样的态度,少不得要得罪人,但秦子隽不会,别人会说他生来就是这样的,不能与他计较。
当然也没人敢真的和他计较。
谁叫人家是领先全球的科技大鳄?
颜姝指尖在胶卷上轻轻划过,微微一笑说:“你们四人同来,就为了这个?”
席少瑾见三人不说话,心知他们抑是觉得这个理由可笑,想想或许真的挺可笑的。
如果爱情是一场战争,那三人最起码有一人已经投降了。
他想到这里,嘴角做了一个微晒的记号,从自己的预估里生了一点自己的气,他不知道是生投降的气,还是生自己不能投降的气。
“颜小姐何必这么意外,可听说过醉翁之意不在酒?”
颜姝已经换了一副平常面孔,收了胶卷自然也要与人道谢了,虽然不晓得秦子隽为何帮自己,就当欠了他一个人情吧。
只是心中隐隐觉得这人情债不易还,她有什么能帮到秦子隽,她自己还真不知道。
“谢谢隽少了,下次这种事就不劳烦了。”
秦子隽垂眸冷冷的说:“不必。”
颜姝知道秦子隽不耐烦说客套话,也不再与他掰扯,而是接了席少瑾的话说:“要酒我这里也不能给你们喝,说实话,我有点意外,你们还真是闲的发慌。”
席少瑾微微一笑,看来投降也不是容易的事,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不收容四少俘虏的女人。
就是不知道将军与俘虏秉性共存的男人,最后会怎么样对待她这个骄傲的胜利者了。
“我忙得很,是他们说单数不吉利,非得凑个双数,我也是受害者啊!”
“闭嘴。”三人异口同声驳斥席少瑾。
颜姝微微凝了凝神,笑说:“原来是这样,那你们现在是不是该走了?”
“这么快就赶人?”席少瑾哈哈一笑,显得是极为畅快,就像是玩游戏的最后胜利者一样。
“瑾少,赶人多难听啦,我可是为您这个受害者着想,您可不能过河拆桥噢。”颜姝笑着给众人续上了一杯茶水。用行动证明,看——我是真的想留客来着。
不过你们都那么忙,是不是该自觉一点告辞了?
“颜小姐对俘虏怎么看?”席少瑾笑眯眯的问:“你的裙下之臣应该数以万计吧。”
我说数以亿计,你信吗?
瑾少啊,瑾少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我不把人得罪光,你不满意是吧。
“大家对我的闺房之乐很好奇?”颜姝一本正经的说:“具体你们可以问梵少,他最清楚。”
如果非要得罪一个,那就司云梵吧。
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
也不差这一回了。
司云梵揉了揉耳朵,疑心自己听错了。
我最清楚?拜托,我最清楚的是——我真的不清楚。
“嗯,我最清楚了。”司云梵皮笑肉不笑的说:“不过都别问我,因为我不想说!”
气氛一时沉默了下来。
“颜小姐什么时候去骑马?时间定下来了吗?”上官晔摩挲着大拇指说:“梵跟你才认识一天,就能知道那么详细,他是雷达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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