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夜,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娇小的少女立在山顶,映亮了苍白的脸,一身白衣在这漆黑的夜中竟丝毫没有违和感。
闷雷落下的瞬间,山下火光四起。
衣袂飘飘,少女抹去了嘴角的血迹,血色的眸妖冶无比,冷冷一笑,五指成爪,贯穿了心脏。
身怀邪血,她就不该相信世间有真情,榨干了一切,不过都是徒劳;最信任的人,熬到最后也只是背叛。
[槿飘到少女身边轻轻触碰她苍白的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的”当然,少女是听不见的。]
明城,冥城,一夜之间。
城毁人亡,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
夜槿在一阵令人抽畜的疼痛中醒来。
伤口被盐水渍的生疼,血色的眸依旧冰冷。
她这是,没死?呵呵,没死。
疼,早已麻木,血腥味萦绕在鼻尖,潜入神经深处不断的挑拨着她将失的意识。
夜槿感觉下巴被人抬了起来,一道具有磁性的声音回响在耳畔。
“邪血族,何必呢?嗯?”
充满寒意的目光从杂乱的发间透射出来。
“是你”
“对,是我!感谢你还记得我,不过夜槿,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贯穿了心脏还能活。”
脩巳邪魅的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划过了她苍白的脸庞。
“祀音”
“哈哈哈!来人,放血。”失去了脩巳的支撑夜槿的脸忽的垂了下来。
十根银针刺进了夜槿的指尖,十滴透明的液体分毫不差的滴进了白色的瓷碗中。
“邪血,不知道你还有几滴?”银针从指尖拔出,不留一点痕迹,完好如初。
夜槿彻底昏了过去,邪血,得于指尖,凝于心尖,刺指之心,邪血现。
“抹去她的记忆,带走。”
[槿静静的望着自己被带走,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睁开眼便是檀木床,粉纱帐,夜槿动了动指尖,发现自己身上被缠上了绷带。
她记得自己已经将心脏贯穿不可能有生还的希望,如若真有祀音!
夜槿挣扎着坐了起来,扯动了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微微皱眉却不以为然,小脸依旧煞白。
“姑娘。”一个暗卫模样的女子来到了床边。
“这是哪。”
冰冷的目光那名女子竟然不敢直视。
“姑娘,请您躺下。”
“这是哪。”夜槿的声线又凉了几分。
“禁域。”具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
“宫主。”那名女子恭敬单膝跪地。
夜槿盯着那名男子,并不认识他,却莫名厌恶。
“为什么救我。”
“邪血族的珍贵之处这天下间无人不晓。”脩巳很正面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夜槿猛然抬头,血色的眸子划过一丝光芒。
“若是我没有猜错,你抹去了我的记忆,并且,你已经得手了。”夜槿把手举在了半空,指尖显得透亮。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就是你最了解我了。”脩巳走过去,坐在了她旁边。
“我不认识你。”
“你是邪血族,天生比凡人聪颖,想他人未想,行他人未行。”
“不仅如此,我还抹去了你和他的记忆。”脩巳挑起了夜槿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
他?夜槿瞪着他一动不动。
夜槿下意识摸了摸脖颈,所触若空,一无所有,她总觉得那里该有些什么。
“到现在,他也没有来救你。”脩巳放下她的下巴,站起身来。
她的动作被脩巳尽收眼底,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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