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人屋里遭窃吗?”阿九又问。
扣儿迟疑的摇摇头,“应该没有吧,至少目前,我没有听见其他的地方有人呼喊叫嚷,我想,可能就只有品书姑娘屋里进贼了。”
那么今天这个贼人是碰巧进了品书的房间还是专门挑的?品书虽说赚得银钱不少,但绝对不是倚红院最富有的一位,如果是有贼人“光顾”的话,首先应该去找三娘才对吧,即便因为三娘屋里看守严密,贼人怕麻烦而转投其他地方,楼里前三名也不包括品书。
玉蟾看看沉默不语的阿九,猜测道,“可能这个贼不大了解我们楼里的情况”所以才选了这么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选了一个不好不坏的对象。
阿九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可能吧。”
这时就见品书屋里有人走了出来,打头的是三娘,她转头对跟在她身后的品书道,“既然没丢什么重要东西,你也不必担心,今夜让小青给你收拾另外一件屋子住,好好休息一下,别刚好些就又严重起来了。”
品书脸色白的吓人,她身子大半靠在小青身上,仿佛一阵风就要吹倒似的。品书眼里盛满恐惧和担忧,“三娘,那个贼人没偷到什么东西就走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折回来,我害怕。”
三娘叹口气,“我再找两个护卫守在你屋外。”
外面围观的姐妹中有人小声的嘀咕,“这进了贼人,我们也害怕啊,要不要每个人房外都放个护卫?”
三娘回身瞪了那人一眼,转而扬声道,“别都守在这里,赶紧回去吧,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大家也不必过于惊恐,我会让护卫加紧防卫,相信不会再有贼人混进我们院里。”
围观的人闻此,又见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便三三两两的散了。
阿九没走,上前几步问品书,“你没事吧?屋里可有丢失什么贵重物品?”
品书可不稀罕她的关心,只觉阿九此刻是落井下石笑话她的,无视阿九的问题,她愁绪万千的对三娘道,“三娘,我觉得我最近真是惹了太岁,倒霉透顶了,无论做什么都不顺心我想过两日去京郊的慈云寺烧香去去晦气,可成?”
三娘沉吟半天,也觉得最近倚红院是非有些多,正要答应,看见旁边一脸不以为然的阿九,便道,“去去也罢,阿九也去,最好让寺里的高僧写张符烧了给你喝,省得你老是做些让人烧心的事。”
阿九觉得甚是无辜,不过也不想顶着三娘的怒气为自己辩解,便抿抿嘴道,“烧香我没什么意见,不过还是等品书养好病再说吧,我看你现在身体怕是走不了太远的路吧。”
品书白她一眼,“我不是说了过两天吗?你耳朵聋了?不想去就别去,我觉得跟你一道就糟心。”
得,一个说她烧心一个说她糟心,真是无妄之灾,阿九心里不悦的腹诽着,没意思的甩甩袖,“我回去睡觉了。”转身就跑了。
“三娘瞧她那德行,真是一点礼节都没有,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呢?”品书在后面朝三娘说着阿九的坏话,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虚弱,看来她屋里进了贼人的事情根本对她没什么影响嘛。
玉蟾小心的追上阿九,“姐姐不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品书姑娘今晚也受了不小的惊吓。”
“她那种人有什么想法我是一点都不关心,也不过就是逞逞嘴皮子的威风罢了。”阿九撇撇嘴,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脚步,害得跟在她后面急追的玉蟾差点撞上她的背。
玉蟾很是慌忙,“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了?”不会回过神来想回去找品书拼命吧?她可拦不住啊。
阿九转身看向玉蟾,脸色蓦然严肃起来,此时走廊周围并无其他人,她示意玉蟾身后的扣儿走远些。
天色极为昏暗,远处挑着的大红灯笼并不能将所有的地方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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